许是不习惯春之爱怃
难忍受长久徘徊
夏,仿佛是在一夜之间
把长江三峡
冶炼成金色的缎带
夏三峡大宁河和香溪,昨天
还沉浸在绿色的梦里
今日居然也慢慢悠悠
从心底溢出浑黄的疑猜
位于三斗坪下游的黄陵庙
大禹老人似乎也万般感慨
他想抚摸这条缎带
把昔日的方案
缀上现实的光彩
因为,同治年间的冤魂
至今仍在企盼着纠缠着
这位治水奇才
高峡平湖之夏金色的夏长江哟
缎带飞舞着
一路逍遥自在
荆江大堤,几十万军民
筑成人墙
中下游沿岸无数双眼睛
把长治久安的期冀
装入软弱的沙袋
荆江大堤 98抗洪抢险只有葛洲坝
镇定自若
洪水来犯时
泄水闸便愤怒地高呼
把缎带撕裂,让它
化作二十七朵
神奇的云彩
金色三峡啊,金色的缎带
梦幻般的世界
梦里,晕震老人,
盼了半个多世纪
三峡热,曾烫得几多同胞
两鬓斑白
三峡大坝泄洪啊,夏长江一一
金色的缎带在徘徊里
终于奏出悦耳的旋律
“高峡出平湖”的恋歌
在壬申年的中国
有了跨世纪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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