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看到齐齐老师今天说的一段话:记得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做裁缝家的孩子衣服却是破的,做木匠人家的凳子却没有板凳腿。“灯下黑”啊!
嘿,这不是卖菜的吃烂菜吗?小时候,我爷爷会去卖菜,这导致我家常常吃烂菜。
是呀,现场问问有多少同感的?这又突然勾引起我一件往事。
我家有两个大菜园,话说菜园里新鲜漂亮的青菜应有尽有,每回大把大把的菜摘回来,上下饱满的豆角放一边,身材匀称的丝瓜放一边,长得标致的辣椒放一边,所有那些长相甜美的蔬菜全部放同一边,虫子咬过的豆角,叶片泛黄的青菜,一端瘦一端胖的卖相不好的丝瓜苦瓜茄子也都匆匆放另一边。
对,爷爷总是挑选好的菜上街去卖掉,而把没有卖相的留给自个吃。
小时候我们都蛮喜欢吃豆角,回想起豆角洗干净了,一段一段摘短来,放点辣椒素炒,很美味的,至今我都这样炒豆角吃。
我们每每渴望着要大吃特吃一回鲜嫩的豆角,就那种椭圆大小的正好,不要鼓起很大的,鼓起很大的说明老了,老了的豆角一层皮,炒了不容易烂还不好吃,只能剥豆角籽了,豆角籽也好吃,但吃得累,也不送饭,还是嫩豆角最好吃。
那一回,母亲终于给我们美美地吃了一回美丽的豆角。

凌晨四点多母亲煮熟了饭也是常态化的事,但她摘了大半篮子很好的豆角炒给我们吃就好很稀有了。
母亲把我们从睡梦中叫醒,告诉我们:赶紧起来吃饭,今天煮了很多豆角,一大盆呢,你们尽管吃,吃饱了就出发。
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发问:母亲摘这么多豆角爷爷知道么?知道了又会不会责骂母亲。
爷爷是个很严厉的人,还会打人呢。当然,我们小时候常挨爷爷的打那是天经地义,谁家还不会教训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娃呢,但我记得小姑出嫁那年还挨过爷爷的打,你说他严厉不严厉。
话说那些菜园里的菜,可是我们大家伙每天每天从吃水塘挑水浇大的。
那时我家桶多,我和姐姐挑大些的桶,弟弟挑小些的桶,或者用手提小小的桶,从吃水塘反反复复把水运到菜园里。
爷爷叫我们把挑的水倒满沟,他就拿个铁勺从沟里舀水浇一垄垄的菜。
那些菜长得那么好,也有我们的功劳不是。
可浇出来的菜,长出来的瓜,却从来不给我们吃好的,小家伙心里也难免有不服气的。
不服气又怎样,谁敢违抗老人家呀!
呵呵,那个清晨,我们在母亲的带领下,一个个狼吞虎咽,吃饱喝足了。
大吃特吃的时候爷爷还没起床呢,老人家要去上街卖菜也没那么早呀。
我们吃完了早饭,又拿着饭盆带了几碗饭,当然也得带上一大碗好吃的豆角,留着中午吃啊。我们那么早吃饭干嘛?去十几里外的山上割茅草呢!
现在想想,那时候吃得真个是痛快啊!那真是极幸福的一天。
现如今母亲也种豆角,菜园子里长有好多很漂亮的豆角,母亲吃不完,也会拿到街上去卖。
但如果我们回家了,母亲总是挑最漂亮最鲜嫩的菜给我们吃,吃完了还带一把回去。
可我们回家的日子还是没有母亲种的嫩菜多,现如今家里,也还有很多好吃的蔬菜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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