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我对自己的理想无比坚定;就像漫长车程中那座一闪而过的教堂一样,我觉得成为一名职业卖萌家想来不算是平庸的理想吧。更多的时候,我是说没有理想之光一闪而过的时候,恶心的感觉让人不适;胃随车身一起摇摆,嗓子眼则因为邻座娘们儿诡异的笑声翻腾。困倦,眼皮耷拉的像隔壁哥们的书页,许久不见翻动。
应该是我先从包里拿出一罐红牛吧,太阳也从厚重的云层里探出头,拯救了我的胃,也驱赶掉不合时宜的睡眠。由此,我可以欢快的开始写上周的周记了。
算论文的截止日期原来是一件如此鼓舞人心的事情,可惜我周五才发现这个道理。这意味着这一周已经不能计算在内。周末两天不能计入,谁让它叫周末呢,这样不但少了两天,也少了一周。我倒也想得开,懒散盲目如我,向来对时间大手大脚惯了:但是当真用红色马克笔在提示版上写下“论文15000字,九月十一日交”的时候,我还是觉得随意丢掉两天是个挺严肃的事情,特别是在我特意数了两遍5后面的0之后。
周五之前我为论文这件事做的唯一也是关键的决定就是暂时性的戒掉“灌蛋”这项娱乐活动,起因在于周二晚上连打三局、战至凌晨两点不胜,恼羞成怒,愤而立下此誓。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失魂落魄的赌徒输不起的表现,事实上,就是这样。输了牌,想赢回来;赢了,想继续赢。即便是家庭娱乐,总还是记得,许久之前,谁在什么时候拦了你一道或者你在什么时候逆转了谁一局。不讳言,打牌的乐趣就在于此,只是有个一万五千字的债背着,催逼的你没法安享。两相比较取其重,打牌打到最后不也就是这么点道理。
至于戒牌和专心学术,显然是两回事情。因为周二戒牌之后,直到周五我才收拾好情绪来盘算论文的事情。话说回来,戒牌只是个姿态,摆个自己也摆给别人。自然,这决定要得罪不少牌友,但是没办法,项羽破釜沉舟也得罪不少人,这办法能成就在于得罪不少人。
想起我包里还有一个新鲜苹果要吃,从哪部分咬起呢?万事开头难。
死磕论文第一周,已完成字数0。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