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玉鳯来到院子里听见隔壁承珍家有人说话,她站在院中听了一会,隔壁好像是杨承忠和承诊说些什么,她听的不太清楚,奇怪这承忠不在厂里上班,跑到他姐家干什么呢?原来是承忠家一再稍话说让承忠回去一趟,家里有要事商量。这承忠急匆匆往回赶,路过他姐家门口就想进去看看。正好余德保也靠在下房门口外抽烟,他望见玉鳯从窑洞里走出来,故意扭头不去看她。玉鳯走到院子中间听隔壁在说些什么,听着听着她不由自主就走出大门外,正好承珍出门送承忠,三人一碰面,承珍就说:“玉鳯,你是几时回来的?咋不过来坐坐。”玉鳯说:“我也是才回家,家里来了客人,改天有时间我再过来。”她说话时故意朝自家的院子里望了一眼,还把声音压的很低,承忠望了一眼玉鳯说:“听说河东你妹妹来了,是真的吗?”玉鳯点点头说:“不但我妹来了,这余德保也来了,要不进来坐坐,承忠说:“家里最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托人带话让我回去,这不路过我姐家问了问,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就是……”玉鳯很好奇的问“就是什么事?”谁知余徳保听见大门外有人说话,他叼着烟就想出来看看,余德保这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杨承忠每到关键的时候他就来了,要不是他,我和玉鳯孩子都有了,何苦我和玉鳯的婚事成了又吹,吹了又成,这次看样子又吹了。承忠也看见了德保,他笑着向德保示好,这余德保并不领情,他气哼哼的呸的吐了一口浓啖叼着烟转身进门去了。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656551f442462424.jpg)
玉鳯非常尴尬,她骂余德保小肚鸡肠,跑到我家里丢人现眼。承忠说:“余德保还在生我的气,是他吃了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却来埋怨我搅了他的局,这人太不地道了。”玉鳯说:“看样子我和德保没戏了,德保是个醋坛子,这次他又误会咱俩了,再说我姐……”“玉鳯回来!你和谁在门外说话?”玉鳯妈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承珍听见玉鳯妈在院子里呼叫,她让承忠早点回家,把家里的事除理毕尽快上班。说完急匆匆的跑回院子里,玉鳯也怕母亲知道她和承忠说话,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她连招呼也不打,轻轻给承忠摆了摆手就转身回去了,承忠心领神会推着车子又上路了。
这金鳯一心一意要跟德保,闹的张为民也没了主意,他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把这件事情尽快除理好……这时张玉鳯对德保说:“德保,你过来咱们俩去河边转转。”德保望了一眼窑洞里,没有发现金鳯跟出来,他就对玉鳯说:“那好吧,反正我现在是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转转就转转,我还怕你不成?”二人出了大门沿着村边的小路往河边走去。但是谁也不说话,德保双手插在裤兜里,故意装着非常悠闲的样子,他心里洋洋得意,你姊妹俩个抢我一个。他有一种快感,俩个美女追我,可见我的颜值有多高,天下那么多帅哥偏偏美女宠爱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想起一年前自己对玉鳯可是穷追不舍,人家把我没有正眼看过,现在又反过来求我,哼!我也让你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e03cc891900302f5.jpg)
玉鳯跟在德保屁股后面一边低头玩辫稍一边也想心思。这余德保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我和他已经定了婚,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眼看快要结婚了,谁知道……这件事如果除理不好自己不但身败名裂,而且在化肥厂也呆不下去了。走了一段时间,玉鳯再也憋不住了,她说:“余德保这件事你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当初金鳯从山西来厂里你怎么不通知我,却要把金鳯私自安排到招待所,你是什么目的?结果让金鳯得逞,现在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你让我的脸往那里搁?如果咱们俩登记结婚了,金鳯寻死觅活的,你我也不得安宁,你说这事可咋办呀?”德保啍了一声说:“这件事你不要埋怨我,你明知道和我定了婚,又去找那个姓杨的,现在返过来还怪我,你们俩个缠缠绵绵纠缠不清,刚才还和那个姓杨的眉来眼去,当我没看见,我不是傻子,就你现在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把我当傻子一样,咋了如果咱们俩结了婚,你经常给我戴绿帽子,这事谁还受……”玉鳯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拍的一声打了余德保一耳光,双手遮住脸跑开了。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2d4d85647ad3a967.jpg)
余德保挨了重重一耳光,反而委屈的蹲在地上,他被玉鳯打懵了,这张玉鳯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发起飙来像个母老虎,明明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怎么反而怪起我来。反正我这次铁了心,玉鳯不能要了,我还是领金鳯回家登记去,想到这,他站起来从裤兜里取出一盒烟抽出一枝,拍的一声点着火一边抽一边向玉鳯家走去。进了院就去推自己的自行车,把车子推到大门口这才大声喊金鳯出来!金鳯在窑洞里正面对张为民和他老婆,在他二人的劝说和软硬坚施下不知道该怎么脱身时,听见德保在院子里大声喊叫自己的名字,赶紧起身一边答应着一边向院子里走去。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e9da1ff0f15b159e.jpg)
再说玉鳯从外面回来并没有进窑洞,而是一个人偷偷的跑到下房里哭去了。德保见金鳯出来了,他对金鳯说:“走,咱们俩回坊州,今天就登记领证。”这时玉鳯突然间从下房里冲出来,歇斯低里的大声喊到:“余德保你给我站住,你要是今天敢走出这个院子我就死给你看……”这时张为民和玉鳯妈也从窑洞里出来了,张为民没有啍气,他慢不经心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然后叼在嘴里,看都不看一眼余德保。玉凰妈再也装不住了,她像一只护崽的母老虎扑向前去一把夺下余德保的车子,大声吼到:“姓余的,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跑到我们家撒野来了,你今天要不把事情说明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拍屁股走了,让我鳯以后咋做人,你定婚时这方圆百里那个不知谁人不晓,你就这样……”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57bd9358ce60b469.jpeg)
再说隔壁承珍刚要锁门,听见隔壁院子里大呼小叫的,她门也不锁了,手里拿着钥匙和锁子站在窑洞门口想听个究竟。但是隔壁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听的不太全面,于是她回到窑洞里取来一条高板凳两手扶墙站在板凳上,露出半个头,这下隔壁院子里看的清清楚楚,话也听的明明白白。原来这玉鳯还有一个和玉鳯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只见张为民的老婆站在院子里指着余德保的鼻子破口大骂。院外大门口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大家伙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村支书正好就是承珍他公公。因为两家闹矛盾由来已久,再者人家是家务事他也不好出面干涉。只好蹲在自家的窑洞门前抽旱烟。这承诊两手抓住墙头两前脚尖抬起不断向隔壁院子里张望。张为民看到这一切走到门口说:“各位乡亲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这样站在我家大门口围观巩怕不妥吧?这有什么好看的,吵两句嘴那不是很正常吗?大伙都散了吧,如果谁不走那就请进院子来,我给你们泡茶点烟行不?”
人常说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村里面的老少爷们和一群婆娘女子听后觉得话中有话就都走了,只有二赖子傻傻的走了进来。张为民一转身发现了在墙头上偷听的承珍,他也不吭声,盯着墙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承珍。这承珍心里有鬼,偷听又被发现,心里一慌转身从板凳上摔了下去,只听咚妈呀一声!再没了声息。这边张为民的老婆和所有人都朝墙头看,二赖子高兴的一边拍手一边说:摔死了!摔死了!说完跑了过去,他要看个究竟,隔壁那婆娘到底摔死了没有?经过这么一闹,得保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在也不能。
![](https://img.haomeiwen.com/i11959929/5666d73445e46b9e.jpg)
这时玉鳯妈说:“我相信缘分,如果德保和玉鳯没有缘分那就……”张为民说:“德保你先回房里我有话要说。”再说承诊摔在地上爹一声妈一声,一会我的腿啊,一会我的腰耶!承珍公公过去扶她又扶不起来,正好二赖子来了,他赶紧叫二赖子过来帮忙,二人架起承珍走到窑洞里把她放到炕上。二赖子傻傻的看着承珍不肯走,承珍说:“赖子哥谢谢你,我没事你走吧,让我清静一会。”二赖子这才哦了一声出去了。承珍公公说:“你那里摔伤了要不要请医生看看。”承珍说:“大,你到自留地里把我妈找回来,你在这里不方便。”承珍公公哦了一声出门去了,不一会承珍的婆婆回来了,她看了看承珍摔伤的部位并无大碍,然后把酒倒在唐瓷碗里点着后给承珍洗了洗说:“躺下歇会就好了。”说完做饭去了。再说张为民这家,张为民把德保叫到下房里,正在和余德保谈金鳯和玉鳯的事,玉鳯妈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未完待续
陕西省黄陵县
作协会员李明芳
二零二三年六月
六日于西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