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小溪回来,小溪说在在学校里吐了三次,一次在体育课上,一次在数学老师课堂上,一次吐在走廊里。数学老师跟体育老师让小溪自己收拾,小溪接受不了,诉说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走廊上的一次是学校里的打扫卫生的阿姨帮忙收拾的。
看着她难受萎靡的样子,想象着在学校里的独立跟坚强,心里酸到不行。
人总得长大,在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上长大。
那掉落的泪,就是脱落的稚嫩的皮。那抬起的头,就是坚硬的处世之道。
昨晚夜班,下班吃早饭的时候跟东哥一起,谈到工作的循环往复,说,干稳定的工作,拿有数的钱,够吃够喝,工作不干,就会捉襟见肘,父母是这样,我们又是这样,想到孩子,我止住没说。东哥不犹豫,随口讲全,孩子也这样。
无尽的悲伤。
小溪怪妈妈早晨还是决定送她入校,她本来申请过不想去的。因为妈妈说她早晨状态还可以,告诉她如果在学校感到不舒服就通知老师。她其实通知过老师,老师回复她去医务室看看,小溪说她还能忍着。这一忍就是吐了三次,上午一次,下午两次。
我知道小溪为什么会说忍,因为她害怕去医务室,在她看来,她会觉得可能要打针,她害怕打针。
接到小溪的时候,那病殃殃的样子,了无生机,这哪有书籍里天真烂漫的样子?她才这么小。
回到家,她坐在我腿上哭诉了一会,那种哭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想忍住又实在忍不住的委屈的哭。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的那种。我放小溪到床上,她一会就睡了。我答应做的红烧肉做完之后,我去喊她,她依然沉睡,脸庞的泪痕让我放低了喊声,直至取消了叫喊。放她休息一会吧。
我给我语文、数学、英语老师个发了一条微信,大意就是,孩子不舒服,作业可能完不成了。语文、英语老师回复我没关系,数学老师未回。
....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