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每天清晨,上学途中,骑着父亲的老卡自行车,下天竺山,往东河大桥方向奔去,那时两旁的木板楼未拆,有股古风之味。
在上学路上,背着满是作业本,骑着父亲自行车的我,无知且迷茫,什么都不在想,但又很少留意发生在身边的事,因为要赶去学校上学:交作业,上早自习。
在此之前,还得路过父亲所在的工作地点,那时的人们普遍穿着单调的衣裤,没有修饰,也不崇时尚。
出租车,公交车很少,最多见到摩托车,电动车则以“绿源”“爱玛”为主。
打迟到是常有的事,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罚站,做下蹲。
他看我打迟到好几十次(以一学期算),十分不解,问那时的我:
“昆悠,你怎么老是迟到啊?”
正值叛逆期的我,情绪极不稳定,且易受挫折。
所有人都不知晓我已在构建“孩子王国”的基本框架,成绩尚可,形象颇佳:清白脸庞,清澈目光。
途径同样骑自行车的学生,他们结伴而行,也有孤单落下的:有说有笑,有喊有叫。
现在,中考已结束,过完这个暑假我便是一位高中生了,对未来仍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在那时能不能养活自己,越来越意识到当初考好大学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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