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
梦中惊醒。
——
在故事里怀念过往,看到眼睛频闪。
至此,忆起Q女士。
这是第五个年头,与Q女士相识。似梦幻一场,梦未醒,人生依旧在夜幕幢幢中,饮食炊烟。
我曾在一篇游戏作文中肆意戏谑Q女士 ,像暴风雨般急不可待席卷了Q女士与我生活轨迹纠葛的那些林林总总。
至此,我该像匹诺曹一样,缩回自己的鼻子,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尽管时光流逝正在强掠着冲向不可预知的沧桑旅途——我在逃避。
据Q女士回忆(也许本身记忆力就差,我忘记的那些细节,或许是潜意识的作祟,Q女士总能不适时宜的提及那些难堪), 初识不过是在高考结束后的那个疯狂放纵的炎热夏季。那时,我刚从咸湿的海滨赶回大山,龟缩于一角,掰着指头细数着将要离家的日子,在网络上各大论坛混迹流浪,Q女士就这样从茫茫人海里把我挑拣出来。
我是在初秋的时候目睹了Q女士的芳容,在余温尚留的夏日末梢,大学第一个深夜卧谈会中,从记忆深处的碎片了翻出来的这样一个模糊的影子,作为在这个当时还是陌生的校园里唯一能窥探到的秘密。
军训间隙,众舍友商量一致, 齐呼Q女士大名,众人惊愕,不知所以然,我们坐在高高的站台上努力排查着可能的人选。被一窝如狼似虎初出牢笼的女生围剿的教官正遇尴尬——
“刚才谁说让我唱歌的”
我们相视一笑,指向Q女士。就这样,满脸羞红,郁结之气无处可释的Q女士从人群中站出来。
至于她唱或者没唱,又是唱的什么,我早已没了印象,只记得那一头如彗星划过般的秀发,还有与她被称之为勇姐的人之间的“你的益达”。
其实,于Q女士而言,记忆如同落花,究竟滋养在了记忆深处,还是随风早已飘散,我都不得而知,主动探索总会遇到一层破之难堪的壁障, 我该给Q女士道歉,至今仍没记住你的生日,愧疚。
Q 女士有个习惯,考试的时候喜欢吃巧克力,我给她带过一次,我记得那是冬天,Q女士从楼上欢快的跑下来,嘴里说着不用,手却不留情的拽着。有次Q女士接连在网上说自己咳嗽老好不了,我拉着文在北院的水果店买了梨子,又去了小吃街让老板煮了一大锅冰糖雪梨汤给她拿过去。
其实, 我挺怕Q女士生气的,估计她知道会冷嗔一声“怎么可能”,这是真的。
偶然想起Q女士独自一人的北京之旅,压把小刀在枕头下,哈哈——
天都亮了,写着写着就没了意境,写不下去了。Q女士莫怪。
Q女士喜欢玩QQ炫舞。
怀念Q女士曾与我们一起疯的那些日子。
Q女士最近把头发剪短了
Q女士,考研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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