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着说,要让他回来
我们就站在那里,如一棵棵枯死的椿树。
九月九的叶子是谢了的花朵
她让我们看见痛苦,
更让我们看见幸福。
村庄头上插满了九月九的花,
像一位砍柴的村姑
在岁月的季节行走。
那些活着的树挣掉头上的花,
把霜和阳光放在额头。
九月歌,唱不尽的凌乱
在村庄留下了所有痕迹。
零星的路人穿行过这里
在此起彼伏的炊烟里,笑着。
烧水的大娘吹着灶里叶子
而后将整个村庄吹出火星。
仿若村庄之外的烧荒
从一个时代的零点
到另一个时代的零点
不多不少地记着。
落叶的村庄赤着身子
站在南北线上
一片片的茅草地 冷了
你仍在哭着,要他回来
我们背转过身
吟唱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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