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了勃拉姆斯,自然下一位会是和他同天生日的老柴。
记不清是哪一年,打开电视荧幕,是一帧帧黑白的画面,难忘一位白发苍苍但神采奕奕的老者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棒,和一位翩翩少年满身激昂手下的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旋律。没错,便是上图中的卡拉扬和基辛。
这部作品成为了我对柴科夫斯基最初认知的第一关。首乐章适度的快板序曲部分听起来令人新潮澎湃,久难平息。庄严的配器使音色庄严豪迈,饱满的和声有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和归属感,阴郁顿挫,辉煌灿烂;次乐章中木管乐器和钢琴弱奏的悦耳怡神营造了一首十分清淡优美的田园风味,恬静安然,清朗温柔;末乐章小有爆发的抒情,充满生机。对生活和幸福的渴望难以抑制,积极热烈。俄罗斯民族风格色彩浓郁。
坦白言,我并不喜欢柴科夫斯基音乐中强烈的民族气息;然而《第一钢琴协奏曲》最伟大的地方就是在于它的真诚,在于它撼动人心的力量,也是柴可夫斯基情感流露最深最浓的典型作品。当作品被赋予深刻的情感,那么也就是它被赋予了灵魂。
柴科夫斯基听得最多的一年是2017年。在一次沙龙中认知了S君;每个聆听古典音乐的人内心总有位最崇敬的大师。老柴即是S君的大师。
S君如今的如何已经不再想去追溯。但是在聆听了一些老柴的作品之后我越发深刻的感受到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喜欢他的旋律。老柴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曲、几首钢琴小品、芭蕾舞剧天鹅湖、歌剧胡桃夹子、第六交响曲、1812序曲等等,在2017年短短几个月的聆听中像是耗尽了对老柴的热情一般。紧随而来的2018年我几乎没有听过老柴;内心一直在追求的那份平静与安宁,就着老柴恢弘的旋律,无法找回。
今年开春,走在原来汾阳路一带的小弄堂里,我听到了一阵熟悉但又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是的,那位练琴者正在试奏老柴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对练琴者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我不由得停下脚步悉心听起,没想到这一阵断断续续的旋律只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时间,便再也没有响起…
朋友圈中应该不乏喜爱老柴音乐的人。的确,老柴的旋律是生机力量型的,上班途中一曲第一钢琴协奏曲,或者1812序曲,随即驱散了浓郁的春困;但是,我还是没有找到这些旋律可以打动自己心弦的那个点,与其一直混沌迷茫的想知道这个点到底是什么,倒不如在春日午后的安静时分里播放上这曲,激起内心前进动力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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