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古城西南,约摸十五公里路程。人口不多大概三百多人,特别是走过很多村寨,现在看他更觉了渺小。街道都不宽阔,院落狼牙交错,说他凌乱和寒酸该不为过。
虽已走出二十多年,特别是前十来多年还常回去看望爷奶和父亲,跟着故乡根本就没隔绝。虽然现在父亲走了,家乡再无亲人,可老宅犹在,还会时不时地回去看看,更没算上彻底地隔绝。
一
一兄,与我同宗。年龄相当,小时常一起玩耍。他家中弟兄多,特别是有一哥哥,在他欺负了我的时候常不露面,我欺负了他的时候常来教训我。曾很讨厌!
现在开了馍店,附近村庄的人都来购买,更供应着几家超市,生意非常的好。只要知道我回去,每每都给掂上几兜子送来,怎么都要我带着,再无一点小时候的欺凌态势。
二
另一兄,与我同宗。我跟他的兄弟我的另一个哥哥关系很好,他比我们的年龄大出很多。小时常跟了他的屁股玩耍,是我仰视也不能窥到的存在。
他是读过高中的,还是骑着自行车在城里攻读的那种,可惜没有考出最后还是回家务了农。曾做过乡里的统管电工,现在退休了。三个孩子都很争气,都在南方做生意,小日子过得不错。
春天跟我同做了土地事业,是个心细能操心的人,交给他什么事我都放心。就是心细得厉害,有着一遇挫折就想另辟蹊径的特征。特别是今秋的红薯,产量很不理想,又因疫情走不出去,便多次跟合作者怄气,大有从此各奔东西之势。也曾多次打我电话,意在让我说个支持的囫囵话出来,好跟他们一刀两断。
哥的意思我很清楚,怕遭了更大损失,可能跟他的秉性或者社会阅历有关。可如此事态不明,我又该怎样的变态?
要想事业做大我们必须尝试突破,突破就有风险,谁又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可要是因为一时的失利就选择放弃,又觉着不是干大事该有的态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