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公十四年春,意如至自晋。三月,曹伯滕卒。夏四月。秋,葬曹武公。八月,莒子去疾卒。冬,莒杀其公子意恢。
鲁昭公十四年春季,意如从晋国回来。
三月,曹国君滕死了。
夏季四月。
秋季,曹国安葬国君武公。
八月,莒国君去疾死了。
冬季,莒国杀了他们的公子意恢。
昭公十五年春王正月,吴子夷末卒。二月癸酉,有事于武宫。籥入,叔弓卒。去乐,卒事。夏,蔡朝吴出奔郑。六月丁巳朔,日有食之。秋,晋荀吴帅师伐鲜虞。冬,公如晋。
鲁昭公十五年春季周王历正月 吴国君夷末死了。
二月癸酉,在武宫举行祭祀礼仪。用籥的礼仪进行,叔弓死了。去掉了乐的环节,完成了整个祭祀礼仪。
夏季,蔡国的朝吴出逃到郑国去。
六月丁巳这一天是月初,出现日蚀天象。
秋季,晋国荀吴率领军队讨伐鲜虞。
冬季,鲁昭公到晋国去。
昭公十六年春,齐侯伐徐。楚子诱戎蛮子杀之。夏,公至自晋。秋八月己亥,晋侯夷卒。九月,大雩。季孙意如如晋。冬十月,葬晋昭公。
鲁昭公十六年春季,齐国君讨伐徐国。
楚国君引诱戎族的蛮国君,并且杀了他。
夏季,鲁昭公从晋国回来。
秋季八月己亥这天,晋国君夷死了。
九月,举行大旱求雨的大雩祭礼。
几孙如意到晋国去。
冬季十月,晋国安葬国君昭公。
昭公十七年春,小邾子来朝。夏六月甲戌朔,日有食之。秋,郯子来朝。八月,晋荀吴帅师灭陆浑之戎。冬,有星孛于大辰。楚人及吴战于长岸。
鲁昭公十七年春季,小邾国君来鲁国举行朝礼。
夏季六月甲戌这一天是月初,出现日蚀天象。
秋季,郯国君来鲁国举行朝礼。
八月,晋国荀吴率领军队消灭陆浑地区的戎族。
冬季,有一颗彗星经过大火星。
楚国军队在长岸与吴国交战。
昭公十八年春王三月,曹伯须卒。夏五月壬午,宋、卫、陈、郑灾。六月,邾人入鄅。秋,葬曹平公。冬,许迁于白羽。
鲁昭公十八年春季周王历三月,曹国君须死了。
夏季五月壬午这天,宋国,卫国,陈国,郑国境内发生大火灾。这是比较罕见的灾害,是否是因为干旱雷电引发森林大火从而蔓延至四国的境内呢?
六月,邾国军队入侵鄅国。
秋季,曹国安葬国君平公。
冬季,许国搬迁到白羽地区。
好了,我们来看希罗多德的历史吧!
(25)假如要解释得比较详细的话,可以这样的语言来解释。太阳在通过利比亚时,对它们产生了这样的影响,那些地方的大气一年到头都很清朗,土地温暖而且没有刺骨的寒风,因此太阳通过那里时,对它们发生的作用就与它在夏天经过中天时对其他任何地方通常发生的作用完全一样。这就是说,它把水吸了过来。在把水吸过来之后,它再把水驱到内部地域,而风便把这些水带过来,再把这些水分散、溶解;这样当然能够想象到,从这个地域吹出去的风,即南风和西南风,都是带着最多的雨和风。而我的看法是,太阳每年从尼罗河吸取上来的水,它并不全部放出来,而是在它的身旁保存一些。当冬天变得温暖一些的时候,太阳就重新回到它在中天的旧轨迹上面去,并开始相等地从所有的河流吸取水气。到那时为止,其他的那些河流因为大量流入的雨水而充满了汹涌的激流,由于当地落雨土地又被冲出了沟壑。可是到了夏季,由于缺雨而太阳又吸取了它们的水分,这些河流的水位就下降了。但尼罗河却刚好相反,它并不曾得到雨水的供应,又是太阳在夏天、冬天都吸水的仅有的河流,因此它当然与其他的河流不一样,它在冬天的水位比夏季要低得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在夏天,它与所有其他的河流一样,河水同样被太阳所吸取;但是在冬天,只有它的水才被太阳所吸取。从而我认为上面的特有现象的唯一原因就是太阳。
这里希罗多德的解释就是河水被阳光蒸发形成水汽云,然后由季风吹送,形成降雨。从而影响河流的水位涨落。这是非常科学的解释。
(26)因此,在我看来,也正是这个太阳,把它所经过的空间照得灼热,使埃及的气候变得如此干燥。与此同时利比亚的内地也就变得四季如夏。假如把季节的位置交换一下,朔风和冬天所占的地位,被南风和夏天的地位所占据;而另外一方面,南风的地位又为北风所占据,结果就是:让冬天和北方从中天驱出来的太阳就要到欧罗巴的内地去了,这就和今天到利比亚的内地去相同。如此,我相信它通过欧罗巴时,对伊斯特河所起的作用,就同今天对尼罗河的作用完全一样。
这个是做理性的推断,解释欧洲的季节变化。
希罗多德已经试图寻找自然现象的规律了。而东方的春秋的历史只是记录。没有做原理的分析。也许东方人认为天意不可测,只可顺应的缘故吧。
(27)对于为什么从尼罗河上没有微风吹出来这件事,我的看法是,从酷热的地方不可能有风吹过来,因为微风总是喜欢从十分严寒的地方吹出来。
这个观察和推断完全正确,酷热的地方形成上升气流,为热带低气压,而寒冷的地方形成下降气流,形成寒带高气压,这样热带天空高气压向寒带高空低气压流动,寒带低空高气压向热带低空低气压流动,从而形成大气环流,就是季风形成的科学机理。希罗多德的这段说明已经接近自然的真相。非常厉害。这个认识在东方的历史中没有体现。可能在另一本著作《尚书》中可能有零星的记载。到时候我们再做说明。
(28)这些事情就是这样,跟打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一样。至于尼罗河水源的情况,和我说过话的埃及人、利比亚人或者希腊人都没有对我说过他们知道什么关于这一点的东西。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的,他就是埃及撒伊司城雅典娜圣库的主簿。当他说,他对于尼罗河的水源了解得十分清楚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在跟我说着玩。他是这样说的:在底比斯的一个城市叙埃涅与埃烈旁提涅之间,有两座高耸的山。一座山叫做克罗披山,另一座山叫做摩披山。尼罗河的水源就在这两座山中间,这是一个深不知底的水源。它一半的水向北流入埃及,另外一半的水向南注入埃西欧匹亚。他说,这个水源据说是万丈深渊,因为埃及的一位国王普撒美提科斯曾经测试过它的深度。让测锤沉到水源里面去,但是却摸不到底,由于这个主簿便使我认识道,假如他所讲的话还有可信之处的话,在水源的这个地方有一些强力的漩涡与一股逆流,因此在水流冲击两山的情形之下,这个测锤是不可能到达水源之底的。
这段对尼罗河水源地的深度探索的解释也充满了智慧,深不见底有时不是真的不见底,而是水流的漩涡造成测锤无法坐底。
读希罗多德的历史,常常如同读百科全书,充满了智慧和探索的精神,与东方的历史注重人事来得更为全面,深刻。这是东西方文化特质的区别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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