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封情书:之一》:致毛毛

作者: 代号1743 | 来源:发表于2019-08-03 21:56 被阅读4次

    最美情书:

    给毛毛的信九:

    毛毛:

    展信平安,见字如面。

    近来不知可否安好,你这近十年未曾见面的人儿,却让我牵情挂爱的放不下来,久久的以来念你,仿佛融进了我的血液里面,奔流不息着日日夜夜。

        十年,若是有一个孩子,他也早长到了该上中学的年龄了,不是嘛?用生命的成长来丈量时间的速度,你看,我不想老去都不行了。

    离开你的十年里,身边来来去去变换的人儿,一茬一茬的来了又去,许多年前还曾素不相识的许多人,现在依旧素不相识,许多年来,渐渐喜欢相处的许多陌生人,都变成了割舍不掉的亲人。

    你看,我们都是善于适应社会的,变得全然接纳身边的人就行了。

    毛毛,开始写下这些文字时,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我是因何想起了你,我努力寻找身边,却完全看不到诱因,难道,想念你不按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像呼吸,像流泪,像站久了会困乏,走多了会疲惫,饭迟了会饿肚子,水热了会烫嘴。

    这些本能的人生举动,却在我的身上结出了有关于单相思的硕果,你看,我到底是把自己变成了最不想成为的人。

    活在有关于你的记忆里面。

    早些年,每每想到你,我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倾倒不完,即使到了今天,我写字的这个档口,我的心中潮湿的厉害,虽说没有泪如雨下的样子,但我的眼中依旧泪珠滚滚,我不知道这泪珠是否终会滴落下来,现在却还是无法肯定的说出来。

    有时候做着反反复复的梦,梦里哭着,梦里笑着,梦里许多难以名状的情感来了又去,想长大了嘴巴去告诉别人,去告诉任何一个人,让他们同我一起分担,我一人承受不来,可是在这似幻无醒无真无实的梦境里,任凭我如何的寻找和呼唤,梦里不见一个人的影子。

    你说,我是不是被抛弃在了梦中,抛弃在了幻境之中,攀附在灵魂之上的孤独,常常自己加重自己的戏码,我想他是希望成为我生活的主角的。

    想来,我这万千人之中平凡的女子,不但被抛弃在了梦中,也被抛弃在了现实之中。

    我是被你抛弃了,要么无情的,要么有意的。

    若是真的如别人所说,你对于同我分离是有不舍的,我想他们说什么我也是不会相信,你说,我怎么去相信这些话是真的,是诚的。你离开十年了,连一条短信息都不给我,你说,这叫不舍?

    叫残忍吧!

    我是生活在对你的思念之中的,然后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看我度日如年的想念你。

    这不该叫相思,不该叫想念,不该叫念念不忘,惺惺不舍,这是傻气,是固执,是一厢情愿,是不明智,是死心眼儿。

    有时,我行走在大街上,看见熟悉的场景里,主角却不是你不是我,我的心中会被猛然重击一下,像针扎,像重锤击打,像汽车压轧而过,眼泪就随疼痛而奔流而去。

    我转头或从旁边快步走过,把头高高的昂起,不是我高傲,不是我无情,不是我愤恨,不是我要去诅咒别人的幸福。

    我只是快步的走,要跑起来的节奏,头也不回,更不敢低下,我怕我一旦低下了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的泪水,会变成不争气的泪滴滴落下来。

    甚至有段时间,我异常的喜欢下雨,下的越大越好,最好淋湿了我的头发,淋湿了我的脸庞,汇成雨流在我的脸上四散而去,这样话,谁还会看的出来,这个刚才想念你的人儿,曾哭泣的海枯石烂?

    下雨的时候特别想去吃冰淇淋,一场又一场雨这样去做,竟然有点儿痴狂了似的。常卖冰淇淋的便利店里面,那个店员小妹竟然认为我是个怪物,因为在她看来,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专门挑了下雨天买冰淇淋,买了也不是坐在店里面椅子上吃,竟然站在雨地里面慢慢的吃,雨落在冰淇淋上,不知吃的是雨水,还是吃的是冰淇淋。

    曾有一次,小妹终于忍不住问我为何这样,当然我是知道,他是把我当异物癖狂人了。我告诉她,雨水是种特殊的物质,淋在冰淇淋上面,合着吃了之后,胃里面会感受到特殊的美味感。

    没想到的是,这位店员小妹竟然相信了,后来有许多次,她都陪着我站在雨地里面,一边淋着雨,一边吃着美味的冰淇淋,一边被来来往往的路人当做傻逼怪物。

    其实,我没敢告诉小妹的是,我站在雨地里吃冰淇淋,完全是想到你要让泪水混入雨中,合着吃下的冰淇淋中有爱你的味道。

    再在后来,雨天再也不敢去那家店里买冰淇淋,怕小妹继续陪我站在雨水中,让她吃下了无数的雨滴,淋湿了衣服,却是因我扯了弥天的大谎,把她变成同我一样神经质似的傻逼,那我的罪恶该是多么的大,多么的不该原谅和饶恕。

    有时候,张望一早一晚,张望一寸一寸移过脚边的树影和人群,我的心就开始无限膨大起来,装的下落日和余晖,装的下清风和回响。

    我会想象未来,想象百年之后,我坐过的地方,该是会成为永恒的虚无,还该是会被别的物什填满充斥。

    我在想,也许同你的相识,注定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的结果,那几年的一起是否值得,十年已知的念你是否值得。

    喜欢上你,用了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几分几秒,爱着你却花了三年或者更多的时间,现在看来,忘记又思念你的十年也匆匆的过去了,我的心还如当年一般清澈,容颜却已是三十几岁的沧桑。

    或许未来,更为久远的岁月里,对于你的思念会贯穿我的一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却全然的想念不起来你。

    谁知道哪?

    我有一百个春天来忘记你,却又用一百个夏天去寻找你,我有一百个秋天来思念你,却又用一百个冬天去遗忘你。

    在这个年龄了,我不关心别人的喜怒哀乐,不在意别人的言语琐碎。我关心着自己的内心里,每日是否富足,关心着自己的微笑里,每日有多少是会心而为舒心而为。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在当年我们曾有过一个天真的而久远的梦想。

    等我们以后工作了,挣了足够多的钱,我们就把工作辞了,在山里面买一块地皮,然后盖上一座我们自己设计的房子。

    房子要有阳台,放的下躺椅,阳台可以种上许多花草,最好有一个大书柜,放的下几种各样的书籍,我们有空了就坐在躺椅上晒太阳,喝茶,听音乐,不要网络,不要世人的嘈杂。

    当然房子要建在半山腰上面,山坡上要有高大的乔木,最好全是松树,雪松,柏树都行,我们要夜晚听松涛声,对不对?

    山坡下要有谷地,谷地里我们全都种上花草,最好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的,这样我们生活的地方,就永远不会单调。

    当然,我们不能把房子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不是来隐居的,极端让我们远离尘世,逃离大众的方式都是会让我们孤独的。

    我们的房子附近,一定要有山民的小村落,一定要和山民的便于交流的路径,不要修的太大,伤了山谷和谐的美。

    在房子的门前,一定要有一小块儿平坦的院子,院子里面放的下一套桌椅。桌子选实木的大圆桌,椅子选实木的长条凳,整个桌椅上,要坐的下二三十人。

    我们要每天备最好的茶叶,最好是山民们喜欢的茶叶。当然,我们还得备的下烟叶或者烟具,这些山里面的老者们,定会有人喜欢这孤独的物什。各种零碎的小食品也得准备,说不定哪位抱着孩子的妇人,会在这个场合哄不住自己孩子的,小孩子们差不多都喜欢零食,见了都生出三分喜欢,更别说吃将起来。

    好转了,有了这许多的准备,我们可以将山民邀来,一起坐在桌前的凳子上谈山说地,听他们讲山精山怪的故事,听他们讲古悠久远的往昔,听他们讲某年某月某日山村中值得回味的记忆,说美味说庄稼说人情说家长里短。

    我们就静静的听着,待到他们讲的入仙三分的时候,投去一个和善的微笑。当然,我们还要留心大家的茶杯,看谁的茶杯里面凉了冰冷了,我们倒续上新的茶水。若是那山黑下来,我们就打开屋檐下的灯,在灯光中接近他们,融入他们,爱着他们。

    我们还要在家中养上一条小狗,当然他有特古典文艺的名字:中华田园犬。还得养上几只大白鹅,你知道的,我最喜欢这大白鹅了,他们跟仙鹤似的让我心生羡慕,特别是那身高贵洁白似雪的羽毛。当然了,鹅蛋也是我最喜欢吃的,你知道的,我们老家就有鹅蛋,小时候常常偷了去,用泥巴糊起来烧着吃。有次,因为吃的太快,卡在喉咙里差点儿去寻了马克思他老人家。

    我们还要在房子的大卧室里面面装上壁炉,因为山间的木材众多,我们可以在山上多砍些枯死的松树,放在冬天里,让壁炉燃着松木火,给我们驱赶走这冬的寒冷。

    我们在松木火中,喝着茶水或者咖啡,聊着往昔和将来,若是都不想讲话了,我们就每人一本书籍,坐在椅子沙发上,静静的感受人生。

    房子我们要建在北方,我是不喜欢和适应南方的气候的,太过潮湿,再说了南方的天气多是雨季,特别是在梅雨的季节里,我总是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像泡在水里,滑溜溜黏糊糊,无论任何地方都潮湿着,特别是空气之中,没有一丝半点儿的清新气息,全是发霉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让整个人的精神头也萎靡不少。

    还有,当然也是最为重要的,在南方的冬季里,干裂的寒冷刺骨投肉,连一丝星半点儿的雪花都不落下点儿。你说,偌大的冬天里,没有雪花的冬天,那怎么称得上是冬天那;没有玩雪看雪赏雪淋雪的冬天,怎么称得上是冬天哪;没有雪厚如砖,雪飞如杨花,那到来的新年,还有什么去值得期待,值得去追寻,值得去欢呼。

    还有,这座房子的窗帘儿······

    哎!你看,我写到这里才猛然间发现,我对着窗外,瞅见了窗外的高楼、天空和树木,还有喔喔着飞过的鸽子,还有虚空中你那张熟悉的脸,只是那张十年前的相貌,在我的记忆印象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而十年后,今夕此刻你的摸样儿,我怕,我可能在街上,从你的身边走过时,都认不出来你了。

    你永远都以二十几岁的青春,刻在了我爱你不得的心里面。

    看吧!十年过去了,这个梦想,杂乱无章的存在于我的梦中,存在于我的心中,虽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却也是长成了盘网根节。

    毛毛,十年过去了,三、四代人都成长起来了,两波多的大学生,他们的大学时代已经宣告,永远的失去了。

    我不知道,这世上是否还有人如我一般,在离开他们大学时代十年之后,竟然还对曾经的那个大学时代的恋情刻骨铭心。

    是啊!刻骨铭心,以前的岁月里,学生时代的年月里,每每读到写到这个词句的时候,心中不曾泛起半丝情愫,那时年少,怎会懂得什么是刻骨,什么是铭心。

    但是现在哪?这十年的日日夜夜里,我的心中生出了骨刺,生出了铁钉,生出了利刃,生出了红红的火炭,生出了无法拂去的哀伤。

    你说,我的心中装满了这样的物什,我每想你一次,心脏就跳动一次,它们就刺扎我一次,你知道那有多么的痛苦吗?

    是的,毛毛,你根本就无法体会的到,十年前,你轻猫淡写毫无悔意的离开我,决绝无触心不为动的抛弃我们的情感,你的心中怎么会有对这段情感,有对于我的伤心,有关于刻骨铭心的体会。

    十年之后,我疼痛到骨子里,已经麻木的对于你的爱和思念,今日说来,仍旧是这样的让我绪言三千,你说,这场我们相遇的爱恋,当年到底是错的,还是对的?!

    毛毛,同班同学都在吵吵着大学十年聚会,我被他们拉进聊天群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换了的说着有关于聚会的事情。

    你以为我真的对于这场聚会没有心思吗?你以为我不想去吗?你以为我不想去看看我们的大学吗?你以为我会惧怕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你吗?

    是的,我是很惧怕人在我面前提起你的。有人会嘲笑我们的额分离,这是必然,当年我们爱着彼此,那样的如胶似漆,那样的以我们为中心,以我们的小世界为大天堂,获得那样自我,怎么都会引的起别人的妒忌和愤恨。

    可是,怕他们做什么。

    当然,也一定有人惋惜我们的不能相守偕老。世间他们所看到的,有如他们一般平凡和幸福的人儿,这一对竟然最后走不到一起,他们或许会在心里自问,到底是什么中途加进来的戏码儿,拆散了被大家看好的一对儿。未来,他们的生活中,他们是该相信爱情呢,还是该相信恋情呢?

    毛毛,其实我是今年期待着回去的,去参加大家的聚会,去光明正大的在校园里走一遭,再也不会惧怕熟人了,再也不会惧怕遇见看门的老大爷,怕他问起我关于你的近况。

    我相信再回去看到的,早已物是人非,剩下的便是许多年不曾老区的教室和教学楼。

    我要回去坐一坐当年坐过的座椅,去听一节最喜欢的老师的课,去看一场电影,最好是露天电影,就在我们的校园中放映,最好有许多的情侣们去同我一起观看,去我坐过的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面,趴在你我坐过的桌子上每每的睡上一觉,倘若有图书馆的阿姨或者学生会的来赶我走了,我就亮出那年偷留下来的学生证,告诉他们,姐姐我当年可是这个学校图书馆里睡觉最多的大神,谁都别来惹我。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去买冰淇淋,只是有些许的担心,你说这,今年的冰淇淋我还会不会吃出当年的味道来。

    我想是不会了,是完全不会了,再吃到冰淇淋的时候,我的心我的情我流尽眼泪的眼珠,十年过后历尽思念的神情,全都不同于当年了,再说,身边没有了你,我一个人吃着当年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的冰淇淋,怎么会有美味和香甜可言。

    我还想去探望系里那个高宏伟老师,他可是我大学时代四年里,对我帮助最大最喜欢教导我的老师。

    当年对老师印象最深的,不是他教给了我什么知识,及饿哦给了我多少理论。是他教给了我人生的真谛。

    当年,老师曾说过:未来,等你们都毕业了,用不了几年,这些今天在你们看来遥不可及的事物,房子,车子,票子,孩子,家人,你们毕业后很快就会拥有了。

    高老师知道当年我们是情侣,也知道你每次来我们班蹭课的原因,你那哪里是为了蹭课,就是为了来同我坐在一起。老师好多次都把你当做我们班的学生,你还自我陶醉的说是高老师认不清学生,分不清你这混进来的异类。其实,哪里是分不清,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忍心赶你走罢了。

    对了,我还要到城里面的那条古色古香的步行街上去走一走。当年,当你带家教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穷极无聊,有没有心思学习的时候,就坐着二路公交车,远远的穿过整个步行街去玩。我要吃步行街里面的羊杂、米线、粉汤,还有许多许多,我想现在想起来,口水都在嘴里流出了波涛,那真好吃。

    你看,毛毛,我又再一次的想远,远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生怕这封信写成了流水账似的,你就更没有心思去读了。

    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邀来告诉你,有关于我的,当然,我也 觉着可能也许大概或者有那么一点点儿也关系到了你:我有孩子了,是个男孩,今天是三岁零六个月十六天,孩子的名字中有你的名字的字,他叫千寻,千是你名字中的字,寻自然是寻找。

    你看,你给我的烙印是多么的深刻,十年不见了,我却把你的名字刻进了我的孩子的名字之中,你说这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

    千万别问我这样值不值得,人生之中,有许多的事情的价值,大多来自在于自我的内心,自我的感觉,这不是死不悔改,不是顽固不化,是遵从于自我的内心。

    这就好比如,我们请别人吃饭,同别人吵架后自我生气,听别人又获得了一份大单子,放假又去什么地方玩乐,我们的内心生出些许的嫉妒和偶尔的夜不能眠。这不是值不值得,心里都不被遵从,那我们还活着有什么意味。

    丽丽来看过我的儿子,她也知道我给孩子起这样名字的内涵,只是送了我一句话:你还是忘不了人家,痴情如你这般,谁娶了这一生,也是稳稳的赚了。

    看来还是丽丽了解我,许多年来不变的情谊,是我渡过了许多难忘的岁月,现在,她是我儿子的干妈。

    你看,本来是希望她做咱们孩子的干妈的,千变万化时过境迁之后,她还是做了我的孩子的干妈,而你,却永远不是我孩子的父亲,除了孩子的名字和你有了点儿联系。

    许多个日日夜夜里,我望着我的孩子出神。我是多么幸运啊!我的身边少了你这样一位,我拼尽全力去爱的男子,没成想到,老天爷给我送来了这位小男子汉。于女人来说,儿子就是她们前生的情人,于男子来说,女儿就是他们前生的情人儿。

    现在,我的身边有一位小情人,我想他应该不是我的前生的情人儿,不是上一辈我的想好的情人儿,他一定是老天爷看我思念你思念的太过辛苦,看我这前半生爱你爱的忘乎所以,所以才特意派了他来安抚我,陪伴我,呵护我。

    我去管教他十几年,然后他来爱我一辈子,照顾我的后半生,来给我养老送终。

    如果一位女子太过痴情,老天爷是会让她生儿子的,同理,若这世上有男子太过重情义,老天爷会给他送来女儿的。

    他们后半辈子差不多都会在情人儿的幸福中幸福度日的。

    是啊!这事儿想起来都是会甜出蜜儿来的。

    其实,最开始还没有生孩子的时候,我是希望先生个女儿,然后等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再去生个儿子来。

    先生个女儿。送给娶我的那个他,给他一个小棉袄,让他六十多岁的时候,老的快要退休的时候,有个女儿趴在他的怀里撒娇,让他老的满是皱纹的脸,都是因为幸福太盛,笑张开了脸皮。

    后生个儿子。送给我自己,我还要好好的教育他,自小要一言九鼎,自小要言而有信,自小要一诺千金,自小要诚真信仁。

    我要教育他,做一位有情有义的人,不要轻易的去对待情感,要在情感的道路上,若爱人就恒爱,不半途而弃不玩弄情感,若不爱就不要打扰人家,做个静静的美男子,美女子。

    我要教育他,要行万千里路,要体会别人生活的艰辛和幸福,要懂得惜物惜福,要待人和善,要办事牢靠,要经常锻炼身体,要有强健的体魄,要有一项引以为傲的体育运动,最好啊!我是希望他像你一样,能打的一手好篮球。

    我要教育他,要有一门艺术类的技艺,像音乐,书画,各种门类艺术技艺中,他至少要有一门专长。我不是希望他以后当个大明星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若是哪一天里,他心情不好了,离开我在外面求学闯荡时,能有一样艺术类的东西,可以来陶冶他的情操,可以在他失落伤心却无处诉说时,可以将千言万语都散发在他喜欢的艺术类上。

    是啊!我的孩子,万千万千的不能再像他的母亲一样,在受到重大的挫折打击,在万念俱灰,在思念无穷尽,在诉说无门时,只好望着世间的万物哭泣流泪,让自己无处抒发的情感全部都来在脸庞上描绘,渐渐地容貌变得惨不忍睹。

    你也不要以为,我对儿子的爱会多于女儿。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是深深的爱着我的孩子,我甚至都度量不来,我对于我孩子的爱和对于你的爱,哪一个会更为深厚。

    其实,这怎么能比较哪。也是没有办法可以比较的,也是不能比较的,就好似,你更爱你的左腿还是你的右腿一样。

    我不知道我到底该去爱哪一个,我只知道,他们一样都不能少。

    我是希望我的女儿如我,但在情感之路上没有波折,有爱她的男子,有如我一般爱她的情感。

    我是希望我的儿子如我,但在情感的态度上,他要做个有情义的男子,如若在未来,他长大了成年了恋爱了,他轻易的抛弃了爱他的女孩子,那我是不会再让他进我的家门的,视爱情为儿戏的人,我们希望他还能做什么?

    许多年前。

    许多年前,我想这四个字的从我的笔下写出来的时候,却是别样的情感,是啊!

    许多年前。

    我还只是个情感失意的孩子,整天哭哭泣泣的,为情感而累,几年过去了,我从一无所有到组建家庭,到有我自己的孩子和事业,到我今天来冷静的回想和看待过去,我想我还终究老去了,竟然都波澜不惊的开始回看前几年来了。

    都快要老了,住在隔壁的孩子,看起来稚嫩无比的孩子,竟然今年已经高三了,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住在隔壁的,偶尔弹奏钢琴的小女孩,竟然已经是高中三年级的“大学生”了,要不了多少个日月,一年都或许不到,她就该有自己真正的大学生活了。

    只是不知道,在她未知的大学时代里,将要喜欢并且爱上的人儿,是否也是她爱他如他爱她一般多。他们未来毕业之后的情感,该最终是走向了何方,会不会结出硕大无比如生养了儿女一般的果实。

    我希望他们会。

    也许,她在高中时代已经有了自己的情感,被人们称之为早恋的东东,早恋有什么不好哪?

    早恋只是过于早早的接触到了有关于情感的话题,谁说接触的过于早的情感就活该被批判,活该不被祝福。

    早恋只是比大学时代的爱情来得早一点儿,几年或者几个月,说来也是奇怪,为何一个要被打压,一个要被鼓励。

    真是搞不懂,大人们何以有这样的思想认识。我的孩子我是不会反对他的早恋的,我会引导他的早恋在正确的轨道和道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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