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有雨的秋,说不出的冷嗖嗖。
米虫大腿肌肉僵硬,敲敲打打甚至疼上了,越来越不敢摸的疼。热水澡泡泡好点,睡一夜又恢复僵硬,八成冻着了。
泳池黄埔姐,独一份凉水冲浴,牛人。新冠时期,一人伺候老老少少,竟然在重重包围圈里康健如常,甚至连丁点不适都没,真乃神人。
这身体素质,羡慕啊,遗传基因太好了。
咱咋整?大腿肌肉酸痛呢。咬牙切齿地用牛角梳刮刮,吸着冷气狠心用力,心里暗戳戳期盼:坚持住坚持住,刮完一定就好了。
红是红了,也发热,但没出痧,手软即停,结果不到五分钟红就褪尽。捏一捏,感觉肌肉松了些,一下地,哎呦我去,大腿又直挺挺不敢乱用力的酸爽。
谁能和我说说,这是咋滴了?瘸趔着凑爹跟前撒个娇,“老头,我废了噢,有鸡腿啃没?”
“馋成啥吧”,娘就不能理解,“想吃自己买去”。
“鸡腿没有”,爹实诚的气人,“门前有卖油酥烧饼的,买一个?”
“我这肌肉损伤,得鸡肉补补”,米虫馋得有理有据,“鸡肉没有,蹄髈也管。吃啥补啥,对吧?”
“蹄髈没有”,爹攻心计来了,“社区有卖包子的,来个素的?”
“素的?”米虫横气丛生,“不吃”。
“那没了”,爹瞄一眼表,更干脆,“这个点,肉的早卖没了”。
大眼瞪小眼,爹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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