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成年之后就不再探索了,他们停止了对这个世界、对自我的探索。他们只想走那条早已明确的路,按部就班地生活。长此以往,他们的心智都缺乏与外界的能量与信息的交换。这时,熵增早已紧随其后,中年危机的到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那些终身探索者则不同,他们对这个世界、对自我和他人,始终都怀有浓烈的好奇心:他们想要探索那些不懂的东西,想要解开那些难解的奥秘;不论是一场电影、一次旅行、一本杂志,还是一次对话,他们都能从中探索到新鲜的信息、知识或智慧。他们就像是敞着口的容器,吸取着来自外部世界的能量与信息。
朋:我就是一个“好奇心,不服”与“臣服,接纳”的矛盾体。
一方面想要安稳的生活,另一方面又想探寻活着的意义;一方面想平静的接纳一切,另一方面又容易挑战权威…总有两个我在较量,有时感到非常消耗自己,但有时是这种探求让自己觉得~我还活着。
我慢慢的体会到:改变你能改变的,接受你不能改变的,用智慧区分二者。我的矛盾和折腾其实是在试错,是在寻找这个智慧区分点。
生而为人如果只是为了名利,那收获名利后就只剩蹬腿了,就像很多父母让孩子努力学习只为有个好工作和富足的生活,而这些孩子获得名利后很容易躺平,也很难快乐,因为生活从此不再有意义。就如中国第一个王朝夏朝,大禹因为父亲鯀治水不利被杀,他背负骂名,艰苦卓绝寻访山河大川,终于用13年治理好了洪水,逆境锤炼了大禹。他的儿子启生在功勋之家,生命没有挑战也就没有华章。启的儿子太康含着金汤勺出生,生命没见过风雨只知享乐最后把王位玩丢了,果然富不过三代。太康的弟弟仲康成了傀儡,仲康的儿子相被杀,孙子少康被追杀,富了三代又倒霉三代,能量守恒无处不在。否极泰来,苦难是最好的人生养料,少康流亡中悟出治国之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才出现了“少康复国”。
很多人成年后不探求自我,不探求世界,是顺遂的环境和丰盈的物质带来了精神的早衰,同理我们不要让孩子活成空心人,那我们就要保有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好奇,我们活成一束光,孩子自然知道美好是什么样子,成功绝不是物质的获得,而是来自一次次与世界的对话。
我:因为环境和外界的剧烈变化,我们很难做到独善其身,在现实和理想两者间摇摆不定,是正常而不可避免的状态
对于偏离目标的现实,我也是很有挫败感,也时常有颓废感,甚至想到放弃坚守初心,索性随波逐流得了,但过段时间就又会挣扎着朝着目标的方向前进
后来明白,我们无法接近目标的一个最大阻碍是不接受现实的偏离和情绪的波动,不接纳坏状态,就会产生抗拒和逃避,这反向增加了自己前进的阻力
当我接受状态的波动和现状的起伏是一种常态,并会不断地重复出现时,就会更坚定朝着目标前行,不给自己设定时间和可量化的目标,这样就可以从容而平静地面对生活
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如此,给他/她坚实的臂膀接纳,允许犯错、试验,寻找自己的路。
自春秋战国以来,对中国的文人来说,“隐于山林”和“入仕为官”一直都是彼此对立的。所以,很多中国文人都必须在“隐于山林”与“入仕为官”之间做出选择(要么“隐居”,要么“入仕”,比如,陶渊明就选择了隐居山林,并因此写下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直到唐代王维的出现。他做出了一个并不相同的选择——在城市附近建造园林。
这样,将园林之门推开走出去时,他就实现了进入仕途,也就是“入世”;当走回园林时,他就又开始享受园林与生活之美了,即“隐于山林”,也就是“出世”。因此,王维不需要再像陶渊明那样彻底地隐于山林,也不必再像大多数人那样永远地生活在世俗之中。
这就是王维对于“出世”和“入世”的解决之道,他并未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在“入世”与“出世”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从此进退自如、行于中道。后来,白居易也在洛阳城外建了自己的园林,实现了“进退自如”,还写下以下诗句:“进不趋要路,退不入深山。深山太濩落,要路多险艰。不如家池上,乐逸无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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