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没有任何一种事物不再变化,所以庄子通过自己的“小宇宙”得以洞悉了整个宇宙的规律——“物化”。将蜡作成火烛,蜡烛有燃烧殆尽的时候,但是火种却可以得以延续下去——蜡烛代表着我们的肉身——终会在宇宙的演化中消亡——火代表着我们的精神、真实且永恒不变,即我们的身体消亡后回归原本那个本真的自己也即庄子口中的“大宗师”一位。在大宗师眼中已经不存在任何能够让他牵挂的事物了,因此有,来事不可忆,往事不可追。
一旦知道了天地的作为,人类的作为,也就可以成为“真人”了。知道了天地的作为然后能保守自己的本性,如同婴儿还没有成为孩子时一样也就没有能够使其乱其心神的东西了。有人说看到了许多东西就认为天下的美景就都在自己这里了,说的就是我呀!
孟伦小时候喜欢坐在母亲的腿上,为的只是贪图母亲的温柔和一时的舒坦,别人评价他伦啊伦,孩子终归是要离开母亲的怀抱的,你应该下地独立于路口。孟伦不以为然,后来又爱好上金钱,再后来又爱好上来家庭带来的温馨,然后死于情谊伤害之中。
一个人如果不能看清自己所喜好的东西,总是以好坏来定义一时之乐,无论去到了哪里都会懊悔自己曾经做过的。怎么知道这样呢?恍恍惚惚地进行某一件事,事后有说自己在做这件事前应该思考好了再去做,无边无际的思考已经扰乱了心神,又怎能不后悔。与去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一下它们的后果,倒不如以明镜之心观察事物的本来状态——人生就如同一场大梦。
人在梦中醒来便以为自己是真的醒来了,事后因为对外物的留恋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有真正地醒来,不知道我是在做梦中醒来还是在梦中的梦醒来。算了吧,一旦有人真正地醒来才能知道这一切吧!醒来时才知道我在做梦和我醒来都是在做梦,无限的做梦已经让到底又有多少人能从中醒来。这也许只是庄周梦蝶的一层含义,而我又怎么知道呢?
人们每一天都问自己知道了什么,由悻悻地回答自己的所以提问,可是怎么知道究竟什么样的知道才是知道呢?又怎么知道什么样的不知道才是不知道呢?你说我不知道也是不知道,我说你是不知道也是不知道。因此外物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呢?是每日的大鱼大肉还是香美梦,鱼肉酒梦不过是体验口体的味觉而已,和糟糠粗布又能有什么区别呢?既然如此,那么让我试着说说,囚于笼中的鸟儿虽然在物质上比野鸟丰盛,但是野鸟却不愿意被囚于笼中,因为被囚禁的生活物质虽然丰盛,但是却不利于培养“真我”,不利于精神的自由。难道人还不如野鸟吗?难道人们喜好物质上的丰足而奔牢,物质对于人来说不也是囚禁鸟的鸟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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