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德和琴药是那种少女般的柔情以及转化发酵的一世浓情,让我想起了徐静蕾的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对于信得而言,他对琴药的爱宛如那个女子在13岁的时候遇到了风度翩翩的徐先生,两个女孩的故事是如此的相似,让我不由的经常在脑海中将两个女孩的身影重叠。
是的,花样的年纪,情窦初开,美丽的生命,就这样被成年的男子紧紧的捕获,直至一生。但是和电影中女子相比,信得要稍微幸运一些,她敢,她敢告诉琴药,她敢袒露心扉,他们甚至在一起过。我觉得可能此后,以及贞谅永沉湖底之后,或许信德的一部分已经死去了,她追随着贞谅灵魂至少去了一半吧,而残留的余生谁又能说不是在延续这贞谅对琴药的眷恋呢?以另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信德对琴药有多大的恨意,但是当我看到贞谅离世之后他们如此平和的面对面,如此平和的讨论,对信得而言,一定是千般滋味五味杂陈。
她渴望和琴药在一起,但是她的心里也深知这一切是不可能的。当信德长大,她慢慢的长成了贞谅的样子,越来越像她,越来越像,或许一部分是自幼的影响使然,另一部分又何尝不是潜意识里希望如贞谅一般拥有琴药呢。
如果说贞谅和琴药是彼此的烟火,湿彼此的打火石,在生命最靓丽或者最黑暗的时候,成为一束光去照亮对方。那么对信德而言,他只是那个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孩,哗,划染一根火柴,里面有琴药俊朗的脸,火柴熄灭,她又哗地划燃下一根,即便信得知道每一个火柴都取自自己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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