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找个角落坐下,觉得自己委屈,丢包没人管,捡个包就大祸临头,多人在追捕自己。找他的人中,除了晁天王他知道外,就数这个老景他有印象,老景知道他丢包,也见过抢他包的两拨贼,刘闯半真半假欺骗老景陪他回衡水,包里的欠条丢了,没有老景这个当事人做个人证,做假醋的李文革是不会痛快的拿钱出来的,一卖假醋的,人都敢抢,对钱,就更不敢令人相信了。如果拿不回五万元钱,等于自己的老婆白送给别人了。但又想,即使有老景作证,不见欠条,李文革会不会赖账,如果赖账,老景虽是警察,可拿这种无赖也没有办法,这一点,刘闯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但马上一个新的问题有出现了,老景会给自己做证吗,拿不到U盘他凭什么给自己作证,而现在明摆的就是U盘不在衡水,刘闯陷入沉思。但又想,假如老景为拿到U盘愿意帮自己,亮出警察身份唬住李文革,伍万元钱到手,而又在自己手里拿不到U盘,又该怎么办?这些事一件件,没有一个不是棘手的,刘闯双手抱头,痛苦的闭上眼睛,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命运的安排,原本打算拿到那五万元钱,在石家庄开个小饭店,经过这几年在石家庄的摸爬滚打,地盘已经摸熟,就老屈那手艺都敢在魏村开个饭店,刘闯做饭的手艺可是高出老屈不少,而老屈却说自己的饭店每月进账差不多万元,刘闯自咐要是自己干,一个月怎么地也不能少于二万,一年下来就是二十多万,马上就是有钱人。赚钱事小,不再受人欺负,活的扬眉吐气,那才叫风光。到那个时候,让前妻白静看看,我刘闯到底是什么人,也让儿子刘波看看,当爸的从来不说假话,有钱就是有钱,心里又高兴起来。突然想到马玉洁,自己回家,她还不知道,自己装细软的帆布包还在她那里,待自己开了饭店,发财了,在让她来当老板娘。但又不敢担保她会同意,她跟人好,视乎不完全为钱,但她也看不上穷光蛋。穷光蛋不光是穷,更是没本事的意思。刘闯在工地上当厨子,马玉洁看不上,等刘闯成了饭店老板,说不定她就另眼相看了,除了穷富,马玉洁这人还在乎这人是不是会说话,刘闯当厨子时嘴笨,那时处处说话看人脸色,被人压制了,当自己能做自己主的时候,胆子一大,说起话来,说不定就是舍底生风,妙语连珠。这样想东想西的,一阵悲一阵喜,火车过了藁城,到了辛集,停车三分钟,火车继续东行,火车过道里,有人推着车卖盒饭,刘闯感觉肚子饿,从昨夜到现在,只顾逃命,忘了肚子饿,现在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看到盒饭,便觉肚子饿。一问价格,要20元一份,再看盒饭,白米饭上铺着两块肥肉,周围散落着一些豆芽和豆腐干,刘闯本是厨子,知道这饭的成本,不会超过三元钱,三元钱的东西卖二十元,感叹火车上卖饭的,心太黑了,仗着火车在跑,人下不了车,就拿刀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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