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年 10 月 3 日,星期四,阴
我将这一天给了一个定位——这盛世,如你所愿。邀三五好友,一台车,一场激光水舞秀,名字挺好听——《记忆·盘古》,高山流水,林深见鹿的有灵之地,是视觉的秘境;袅袅薄雾,恍若诵经郎朗的寺庙高堂,自然之力神奇,成就信仰的秘境;恍若昨日的繁华都市、巷口的灶台铁锅、滚油旺火之间的生活是梦,这才是心中的真实。
2019 年 9 月 29 日,星期天,晴
白天工作、吃饭,手机放一边,一天也用不到一半的电。9 点左右洗漱,在台灯下看会书,人定之前入睡,这种简单的独处虽然不会令人那么快乐,却可以让人不那么难过。没有陪伴,却有陪伴,理智逐渐让我铁石心肠,我在想冷静也许并不等于冷血,但答案并不能解开心结,在这段过程中,我 TM 就一神经病,父母愁,我也在愁,也许长大了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2019 年 9 月 17 日,星期二,晴
你所看到的风景,记忆里的东西,对事物的理解,都取决于你站在何处。在现场开会时,我记录了一个场景,我将他名为《背负》。
2019 年 9 月 11 日,星期三,多云
傍晚,餐厅,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父亲说话。 “中秋回去,明天走,你把假请好。”父亲说。
“在单位经常请假不好吧?”我说。
“那就旷工,这个中秋你必须回去。”
“什么事啊,还必须?”
“一个多月了,你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父亲问。
“一次,不是你经常打吗,我都了解情况。”
“能一样吗?上了几年学,脑子里灌的是屎吗?不懂得亲情怎么写吗?”父亲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
“只是有些问题没想明白,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帮不上家里,说的多做不到,这不是给你丢人吗?”看到父亲越来越生气,不得不抢话来堵住父亲的嘴, “你也别说我顶你了,这可不算,和和气气的多好,我想通了自然会去做。”在电视节目的背景音乐中,我和父亲沉默的吃完了饭,电视是他放的,就像我问他,隔着一块玻璃看别人的生活有什么意义一样,父亲对我的理解也只能靠时间了。
你说,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节点回看现在,也许会感叹:不知为何,恰如其分的话总是姗姗来迟,错过最恰当的时机。
2019 年 8 月 30 日,星期五,晴
记得某人催过我的故事,却也因为没有好的构思一直搁笔,今天的这一段却也是延续过往文风,写的不尽如人意。
时间倏然过去,转眼又是新的季节,在漫长的冬季来临前,我们短暂地拥有了秋天,这些日子很惬意,没有什么烦人的讯息,总是在寻觅独处的空间,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感到满足,而我竟然没有遗憾。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难感受到满足,总有新的计划,新的目标,新冒出来到念头,还有那么多没读过的书,没去过的地方,没见过的人和发生的故事。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流逝总让我心慌,万一有何错过,那实在太可惜。于是我总是不停地赶路,不停地去拥有,再不停地失去。
我也不知在哪一刻,我在一次饭局中,兴致勃勃的大饱口福,等食物抚平了最初的饥饿,等视觉习惯了狼藉的杯盘后,袭来一种感觉,再好吃的东西也无法代替这种来自心底的厌恶,于是觉得索然无味。
我确定生活在那一刻打了一个小小的弯,那些原本轻盈甜美的东西,都失去减少一分一毫,该失去的不会增加一分一毫......滋味,某些真实出现在我眼前,我将无法逃避。就像痛苦和欢乐,该得到的不会这一段文字本是书信体,我给了它一个很不起眼的名字《局外人》,念及此处,我又有了安慰,可以放心在黑暗的睡眠里继续呆着,这个世界很慢,我们可以慢一点。在叶落时,我走在街头,凉风拂面,为拥有感到踏实,没什么急迫,没什么纠结,一切都很坦然。
2019 年 8 月 24 日,星期六,晴
如果说为了兴趣读马克思的《巴黎手稿》,那就扯淡了,不过扫过一遍后,还挺有意思的。
“劳动者在自己的劳动中并不肯定自己,而是否定自己,并不感到幸福,而是感到不幸,并不自由地发挥自己的肉体力量和精神力量,而是使自己的肉体受到损伤,精神遭到摧残。因此,劳动者只有在劳动之外才感到自由自在,而在劳动之内感到怅然若失。劳动者在不劳动时如释重负,而当他劳动时则如坐针毡。”
当我看到这段话时,瞬间引马克思为知己,厚如砖块的书竟也有了几分味道。确实,对于工作来说,如果不是看在工资的份上,才不愿意去上班,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很多人绝对想逃避劳动。
这也是我一直想与别人讨论的一个话题,究竟什么才是生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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