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风雪,我悄然踏出深院世界白茫些许耀眼。
我悠悠站立屋檐,本想看风雪过后的寒梅,却一不小心等等到了你。
雪覆盖遮掩,让院中的花草失去原本的色彩,唯独你依靠的那棵大槐树,还是原先的样子。
你就靠在那,一袭墨兰长袍,肩上的绒毛,依稀遮住你深邃的脸廓,我还记得你拿着被风雪折断的寒梅,抚摸那断折的伤口,眼神更加温柔。
我一不小心入了迷。
再缓过来,你已将那寒梅深深埋入土中,抚了抚耳边的碎发,似笑非笑,裹紧长袍,一步一步消失至朦胧。
二十年后,我走过你当年倚靠的槐树,指尖弯弯扭扭,抚摸细小的树轮,清风夹杂着泥土与花的味道,似乎还余有当年你的气息。我蹲下来,手指也温柔的抚摩着当年你触碰的地方,眼中渐渐泛起氤氲雾气,可知土地埋下的寒梅上,今已是绿叶遮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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