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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辱骂,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吵闹,不时从校长办公室里传出。
老师们在办公室里忙碌着备课,批改作业;学生们专心致志的上课,偶尔有几个学生把头偏向声音的来源地,皱皱眉,便收回目光,认真上课。显然他们已习惯了这个校园里的不和谐音符,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热情。
一阵刺耳地警笛打破了校园的沉寂,几个警察走下车,直奔校长办公室。
在校长办公室里,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伸着双腿,卷着裤腿坐在地板上,上身穿一件大红花的长褂,手里拿着手帕,一边擦眼泪和鼻涕,一边哭喊辱骂。
校长和两个副校长站在旁边,看着这个撒泼的妇女无计可施。看到警察进来,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似的,热情地握手寒暄。而坐在地上的这个中年妇女看到警察,也表现出了她的热情,哭的声音更大了,喊的声音更响了。
警察看了看地上的妇女,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显然他们也有些为难了。
李副校长把旁边的一个凳子往中年妇女跟前推了推,示意他坐在凳子上面,谁知中年妇女脾气挺大,一脚给踢倒了,还大声嚷嚷着,你们不给解决问题,谁来也没用,谁来我也不怕。
俞校长无奈的看了看妇女,又看了看警察,然后说:“赵警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扰乱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我们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方案吧!”
赵警官看看妇女,又看看校长,点点头又摇摇头,沉思了一会说:“通知你们学校的律师来一趟吧,实在不行,他们不起诉,你们学校起诉吧。”
正在哭喊的中年妇女,闻听此言,立马停止哭声,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赵警官面前,用手指指着赵警官。
大声咒骂着:“你们不得好死,我儿子还在医院里躺着,你们还要起诉我。你们是合起伙来坑我们啊,还有没有王法了啊!我可怜的儿子哦!”说完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撸着双腿,唱着“我可怜的儿子呦”嚎啕大哭。
警察和校长们面面相觑,俞校长拿起手机,迅速的拨通了号码:“周律师吗?你现在有时间吗?来学校一趟好吗?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学生家长这几天一直在学校哭闹,劝也劝不走,你抽时间来一趟吧。赵警官已经来了,我们等您。”
在地上哭闹的中年妇女一边哭,一边用眼睛偷偷地打量着俞校长。
2
“救命啊!救命啊……”一阵急促的求救声划破了黄昏的寂静。
“求救,知道害怕了啊!在网上骂人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害怕呢。”一个剪着平头,个头不高的男生手持水果刀,弯着腰指着坐在地上的那个人。
“我嘴贱,我嘴贱,我错了,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饶了我吧。”地上的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扶着地,往后边挪动。
“饶了你,今晚不是你约的我吗?不是说好单打独斗吗,你怎么还带了3个人呢?不守信用啊!”小平头不慌不忙的说着,慢慢地直起腰,左手还不停的蹭着刀刃。
说是迟那是快,小平头刚要直腰,从他的后方一只胳膊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刀也被旁边的一个人快速地夺去了。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小平头手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衣服已经有几处撕破了。
再看刚才坐在地上的那个人,看到小平头被打倒,他快速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冷眼旁观着这场混战,但嘴里不停的嚷嚷着,让你厉害,让你厉害。
小平头只身一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停的求饶也没有换来战斗的停止。他观察了一下,其中有一个胖胖的,个头挺高的人,揍他最厉害,嘴里骂的最难听。只见小平头,左手往右手袖口里一伸,蹭的一下拽出一把小水果刀,猛地坐起往那个胖胖的人肚子扎去。
3
“我就不起诉,我儿子多好的一个孩子,现在躺在医院里,受这种痛苦,你们谁替他,啊,你,还是你?你们学校不赔偿,谁赔偿?50万,一分也不能少。”中年妇女用手指着校长们和警察痛斥着。
“你们家不是已经和凶手家达成和解协议了吗?你要价十万不是吗?”赵警官双眼直盯着中年妇女,厉声问道
“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与你们无关。”
“据案子的主谋,也就是在网上骂人,约架的董某交代,你儿子是他喊去帮忙的,你为什不去找他呢?”赵警官不紧不慢的说。
“我儿子讲义气,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他人。你不要扯远了。我不会起诉,我已经咨询了律师,你们不给钱我就去上访。我也约好了拍客,他们随时都会走进校园跟拍采访。看,这件事情闹大了的时候,难看的是谁?”中年妇女说着脸上竟然隐隐露出了丝丝笑容。
“打架斗殴,你儿子是讲义气了,也成了帮凶不是吗?你不起诉凶手,也不敢起诉董某,是怕你儿子承担法律责任吧?更何况你儿子打架的地点在校外,打架的时间在放学以后。”站在一旁的李副校长气愤的说。
“李子奇,你不得好死,我要向教育局举报你。”显然,李校长的话点中了她的要害,彻底激怒了年妇女。
“学校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已经打110报警,学校也给你们垫付了15000元的医药费,俞校长也在第一时间看望了学生。因为凶手是社会青年,已年满18周岁,现已经逮捕。你们为什么不走法律途径解决?”周律师不紧不慢的说,“难道真的如李校长所说,怕你儿子承担连带责任。”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肚子上的刀口十几厘米长啊,这个罪谁替他啊。他是犯错了,等他好了,我会好好管教他,但是别人欺负他就不行,孩子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出了事不找你们学校找谁啊,你们说,找谁啊?”中年妇女歇斯底里的哭号着。
周律师略作沉思说到:“据我所知,你和凶手和解了,拿了他们家10万元,可你儿子的医药费至今天为止才花费2万元多一些,再过一个星期,你儿子就可以出院了,不是吗?”
“我和凶手和解了,这个不用你们管,现在是跟你们学校算账!我儿子康复了,是他的命大。别人都给我说了,只要我来闹,学校就给钱。学校最怕出安全事件,我闹得越厉害,学校给的钱就越多,不是吗?你们不给钱,我就天天闹,一直闹到你们给钱为止。”中年妇女说的是理直气壮。
众人听到中年妇女的话,都愕然了。
此后的半年里,中年妇女几乎是天天来学校哭闹,围追堵截校长。直到检察院提起公诉,学校也以扰乱正常的教学秩序为由起诉。此事才算画上句号。
网友评论
其次,是女人的对话,不够切合实际,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没有那么多理去和校长和警察讲,更不会明说,你们怕闹,我要曝光之类的,这是你的判断结果,而不是正常人应有的过程。
结尾不好,你是写不下去了么,强行结尾,故事看的正起劲儿,戛然而止,应该写的更聪明点儿,比如回到第一段,循环反复的吵闹……故事就合理循环下去了。
以上,大咖点评团团长,梅珈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