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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筹集更多资金
迄今为止他们还没开发伦敦的资金市场,在西方的经济史上,合伙企业一直是融资的首要途径。
除了要在英国筹集到新的资金外,塞勒斯也认识到英国政府对大西洋电缆的成功也非常感兴趣。
19世纪中期,“日不落”帝国早已名不副实,在伦敦要管理整个帝国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而电报可以使得英国政府更快处理事务。他们自然会希望同各地都能实现即时通讯,也希望扩大自己手中的权力。
在来到英国后,德高望重的摩尔斯与塞勒斯同去寻求英国政府的帮助,与他们会面的是当时的外交大臣克拉伦登伯爵。伯爵问道:“但假如你没有成功呢?假如你做了努力,但失败了,或者电缆在海里断掉了,那你怎么办?”
塞勒斯的回答直接而且乐观:“计算一下收益和损失,然后在敷设另一条。”
伯爵让塞勒斯吧计划以书面形式写下来。后来,塞勒斯受邀拜访财务大臣詹姆斯·威尔逊。
在此之后威尔逊表明了官方的答复:政府将提供船只做所有必需的进一步的探测;认真考虑提供船只敷设电缆的请求,并同意,一旦电缆开始运行,英国政府将每年支付14000英镑,如果美国有类似的协议安排,则英国享有除美国之外的优先权。
塞勒斯再也想不出比这更诱人的条件了。这意味着最总路线勘测不需要公司的资金,省去大型远洋轮船的租赁、改装和人员配备的巨大花费。而且,有投资意向的英国人也会明白,一旦敷设成功,他们的投资收益将得到保障。
塞勒斯立即将这个喜讯转达给了库珀,他指出虽然电报系统两端都在英国的领土上,但英国政府并没有期望得到超过美国的优先权。他还建议库珀写信给富兰克林·皮尔斯总统,以劝说美国政府给予同样的条件。
塞勒斯在伦敦组建了大西洋电报公司,作了一次巡回游说,他不断的展示他的论据、数字,预计以及转达包括摩尔斯在内的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意见。
很多人认为这个工程绝对是天方夜谭,不只是那些对科学一无所知的人持有这种观点,甚至连当时主管格林尼治天文台的皇家天文学家乔治·艾里爵士也表示:“把电缆放入如此之深的水下从数学角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就算能实现,也没有信号可以穿过如此长的线路。”
塞勒斯的真诚热情和这项宏达的事业吸引了很多英国的认购者。其中有一位热爱饲养大猎犬的有钱人,谢绝加入这个计划,而塞勒斯用了一句话便拉他入伙了:“我所说的这项希望你能参加的工程基本上就是这样一只狗。你在利物浦掐它的尾巴,他就会在纽约狂吠。”(真是一个天才的比喻方式。)
美国的皮尔斯总统虽然觉得有利可图,但他不愿意公开表示支持,而国会议员们也是喜忧参半,很多议员看不到这项机会有什么国家利益。
参议院仅以一票的优势通过,而众议院也多不了几票,直至皮尔斯总统离任的前一天,才授予了这一法案与伦政府的条件基本相同。
事实上,美国政府已经履行了一条承诺,美国海军上尉O·H·贝里曼已于一年前详细勘测了圣约翰斯到爱尔兰海岸之间最短的航道距离。1857年,英国约瑟夫·丹门做了一次类似的勘测。
新的勘测充分证实了先前马修·莫里(塞勒斯最先请教的专家之一)的说法,关于两地之间的“电报高原”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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