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阅读了三毛《梦里花落知多少》第97-133页。
《不飞的天使》。从三毛的文字中,我读出了一个女子的美,感性的知性的美,永恒于世的,终究是自己的,以及为别人带来的太阳雨,只有如此心中有博爱的女子,只有如此生命中有大悲牵挂的女子,只有如此脑海中有无限风光的女子,才能一路从墨西哥的蜥蜴之夜,写到哥斯达黎加的中美洲花园,才能在巴拿马运河岸边的风光和人情中看尽离别竟是爱的负荷!她的作品唯美,空灵,远离尘烟污染,没有矫情造作。
在这本书里,我依稀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甚至所有女人,所有男人和女人的影子。我始终坚信,人性深层总有一部分里始终映射着三毛的影子,也因此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一只演着生命轨迹,偶尔出轨的,暴走的食草恐龙。喜欢我的人,都是先喜欢上了我的文字,离开我,是因为性格。记得一个女生对我说:一个太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以为是的,往往只看自己的缺点,这样的人,是很难快乐和幸福的……今天阅读了三毛《梦里花落知多少》第97-133页。
《梦里梦外》自从荷西去世后,三毛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生活状态。不想说话,不想见朋友,接下来去哪里旅游她自己也不知晓。
回到那个红瓦房顶的白房子,也是她独自一人。披着那个老披肩,在窗边看星星,什么也不想,但好像所有记忆都涌潮而来。
好友来看她,她很感激,三毛也不明白朋友们为什么有那么多时间来看她,她很不明白。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台湾,再四处流转,又回到了撒哈拉沙漠。
有一天三毛做了一个梦,一个似乎是噩梦开端,预知未来的梦。
她的身边是她的亲人和朋友,他们在说话,可三毛什么也听不见。
三毛向前走,发现大家越离越远,她的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只有她在走。所有人越来越远,面容只剩下一片平平,五官看不见,说什么也听不见。是的,只有三毛在走,越走越远。
三毛大喊着不要,可有一个银灰色的通道将她吸引进去,那个通道的尽头是弧形的,总是弧形的。
接着,出现的场景是火车站,六号月台,三个士兵,一个红衣女子,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来来去去,是要送人走了,三毛依旧什么也听不见。
突然三毛发现自己居然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她向那个红衣女子求救,那个女子笑了,那个红衣女子听不见三毛说的话,可三毛听见了她的话,是一句中文,好久不曾用过的中文。
所有人都在笑,三毛此时空虚、恐惧、汗如雨下。
后来这个梦魇一直在,从未远去过。
三毛又回到了故乡台湾,也同样又出去旅游。
家人的送别让三毛再次想起那个梦魇,三毛不敢回头,怕面孔变成白缺,变成无法识别的模样。
到了洛桑,三毛的朋友来接她,路过了那个梦中经历几次的火车站,欧式老式火车站,六号月台,内部如何构架她熟知的都可以背出来了。
后来,三毛的朋友想见她。这位身边的女友让她坐火车去,可三毛不想,那是个梦魇。
天气不好,而且来回要两小时,火车方便又舒服,三毛最后同意了洛桑朋友的建议,走进那个月台。
送走三毛的那一天,朋友穿着红色衣服,梦中无数见到的那个人原来是她,那个笑吟吟用中文说话的人,原来是她。
“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难道生命冥冥之中是有定数?她早经历过这里的一切。
火车开动,三毛坐在窗边的位置,通道路过三位士兵,一直在笑,到她的旁边之后收了表情,怔怔地看着她,三毛冲他们笑了。我们熟吗?只不过很早就认识了。
三毛最终踏上了这趟车,一列早就坐上的列车。
梦里梦外,不知道是天定还是真实预知,更不知道真的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世界,这辆列车,早就开了,从那天梦开始,就一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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