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总是能为思维泄洪给予最充分的条件,那是一种情绪在内心的低吼,声音沙哑而又低沉,总是将自己与现实隔离。一下跳进情感的洪流当中,不可自拔。以一种不可名状的骄横看待世界,但总在与现实的交锋默然退场。暗自流泪,有人高喊人间不值,但生活的百态总是重塑价值,已达到新环境所匹配的角色行为。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不要为自己不值:房子里只有自己
脑中有时不断地浮现,几个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我,作为男朋友的我?作为求职者的我?作为儿女的我?还是作为自己的我?想到这里,这些角色都来自于我的本体,因此构成了多角度的我。男朋友的我要求我要忠诚、无微不至的关心、支持。求职者的我又要求我,忍耐、精进、演绎。同时儿女的角色又要求我,有耐心、有孝顺、有尊重。许许多多社会角色叠加在一起,难免会发生角色混同。观察自己身边,作为厂长的舅舅经常以管员工的方式对待表弟。在此刻舅舅身上的社会角色有三个,父母、老师、厂长。厂长的角色成为主导,更多的威严作用于表弟身上,转化为表弟的无条件顺从,至今舅舅为了征服表弟,踢坏了表弟卧室的木门。
有时朋友告诉我,最不爱成为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是成为的别人。难道自己角色存在的价值为0吗?非要成为一个自己一知半解的角色而去诋毁自己吗?
我想了想,根本角色还是在于我们自己。谁会代替我们自己的精神感受呢?只有我们自己。我们自己的身体会告诉我们,吃喝拉撒。同时,我们的精神世界又告诉我们喜怒哀乐。回归到原点,我们的世界中总是游走着我和我的影子。为什么呢?人类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我们的精神角色在情感世界中被几何倍放大。你感到自己独一无二时,总会产生她或他不如我,凭什么是她或者他等等。这时我们的角色远离我们自身,他是我们意向中的英雄。这个虚假的英雄高于一切无能之辈.具象出的行为也是轻狂骄横。每一个不屑的眼神,都在俯瞰现实中与理想中的一切差距膨胀的同时,自爆并释放自我。
面临挫折时,无力的自己又树立了新的自我。无依无靠,尽显悲凉。当身处异乡时,这个感觉愈加显现。终日的奔波,终日的忙碌。就好似尼采所说:““我看到一群难以数计、彼此相似和平等的人在不停地忙碌,以取得渺小和庸俗的欢乐来充实灵魂。”那令人生厌的同事,自以为是的boss。不仅是你背后闲言碎语的罪魁祸首,更是每日烦恼的源流。有几个从事法律工作的伙伴,每逢周末,就要用酒精滋养灵魂,宣泄着对人生的无奈。人生的压力阀,总是在此刻解压。情绪的蒸汽,也随着腹中不断堆积的乙醇含量,在酩酊大醉中消解了。第二天,又重新带上那个恭顺自谦的面具,行走于高楼大厦之间了。
我在想,当多重角色发生混同时。哪个角色才是真的我,可能真的只是当下那个自己。那句:“生在当前,活在当下。”短短8个字却意蕴深刻,当我们在喝酒时,我们在抱怨昨四,迷惘未来。那当下是否有所考虑呢?当下的自己是否有所关怀呢?我们自己是否真正关注过,当下的时刻。我们的呼吸,我们的身体状态,我们自身的需求。任何的利益需求,不都是在围绕自己展开吗?臆想中的自我,不一定是真实的自我。那个洞觉当下,关注当下的自己才可能是真我。当关注自我角色的成长成为自觉时,多少都会觉得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当中的房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寂寞的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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