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美国著名的运动改革家。林肯是刚硬的黑色和淡泊的灰色组成的一副画卷。
听了你的歌,想起你都是叫做林肯的名字。对于我一个喜欢星座的女娃来说双鱼座,那是靠近水瓶座的星系,可能就在茫茫黑夜的宇宙星系里,挥霍着自己年轻的生命,那么不拘一格,那么放肆,放肆的让汗水贬值,只是让它随意的掉落,甚至没有人愿意去注视它的诞生与凋零,然后可能会有一个在很远很远地方,眼睛里闪着星星的小女孩去对那些像水又不是水的生命体有特别的关注。她应该是不懂的吧,因为面对的都是黑灰色的色彩,黑灰色的男人,比哥哥更有力量,比父亲更有朝气,他是一个好帅好帅的男人,似乎那就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一直仰视的人,他好高的,虽然离他那么远,嗯,他穿着哥哥放在角落里的那件T恤,那是一件已经有些褪色,发白的,却满是哥哥味道的体恤,可能在衣角的地方还有我一不小心洒下的番茄汁。
那天,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小女孩还记得哥哥满脸嫌弃,长大了嘴,眼角挤出的跳动的皱纹,好像在说,真讨厌,你看,我的T恤。小女孩对着来自于世界上的公认不算友善的表情不算了解,但是她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不是因为今天天气正好,不是因为家里的小狗狗生下了小孩子,不是因为今天老师奖励自己一朵小红花,她只是抛开了周围附带的一切,这个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男孩,或者说一个男人,他眼里的温柔盖过了肢体表达出的零下的温度。
今天在这个叫Linkin Park的男人身上又跳跃了当日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彗星又一次撞击了地球,而这恰巧被小姑娘看在眼里,巧合里透着巧合,奇迹里透着奇迹,好像一切都是以固定的程序按步骤表达一样,只是在适当的时间让其自动发动而已。想到这里,小女孩的眼里穿透了那颗将要滚落到脖子的透明液体,
听了你的歌,想起你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按钮,就好像昨晚睡前还用过的遥控器按钮一样。那里站着一个看不见脸庞的雄性的生物,小女孩张大了嘴亲眼看着他按下那个按钮,周围的空气真的静止了,她可以看见他手靠近红色原点的每一寸空气,在那里她看见了自己卧室里的米奇,还有隔壁总是笑着却不说话的老婆婆,还有自己曾经做梦梦见的自己的白马王子,哇,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
有指纹的叫做肉组织的东西终于触摸到了红色原点。
他站在舞台中央,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述说着他想说的话。
时光倒回到了,那是很多年以前。
听了你的歌,想起你阴天的一个角落里,小男孩站在长满荒草的野地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里洒出的股股寒气浸染着这片土地。本来我们所认为的就不是同一个世界,在这个连雨都不那么公平的随
机分配世界里,又有谁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世界呢?
十一岁父母离婚,生活的浓云遮住了查眼里的色彩。1996年在汉堡王打工时结实的姑娘与她成结了自己的初次的婚姻,然后接收到了叫做父亲的新的的角色。1999年正式加入linkin park,生活似乎从此得到了些认可,一个黑灰色的男人不再因为养家糊口担忧,当得到了来自观众的认可,宣泄自己显得更加不受约束。只是表达自己,在黑夜下涌动的人头里成为那个躁动的人,当音乐开启的时候,就好像要面临千军万马的敌军一样,每个乐器都在嘶喊着自己的力量,好像连空气也不允许通过一样,有一种挡我者死的气势,打开城门跟着事先编排好的节奏,查骑着战马撕扯着嘴角,挥开那把军刀,刀剑朝向一望无际的天空,眼神里装满的是一些红色的火焰,此刻它们正在燃烧,劈里啪啦的闪烁在直径不到一厘米的眼球里,是队伍的强风涌动而来,马蹄就在这股凤下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步,,,,,,,
生命总有我们自己画上的颜色,刚开始是存在的决定我们,后来当我们在无数个夜晚吸收了来自沉静的力量和勇气之后,似乎现实就不那么残酷了。因为一个惶恐的男孩长成了接受黑色的男人,他可以为自己的时间放置些什么,关与这种东西不受人约束,只是区别于人的相同普遍性。
他站在只有linkin Park 的舞台将童年的被性侵的记忆一点点撕碎,头顶的闪光灯一打,那些写满自卑的纸屑懒散的飘落下来,查斯特亲眼目睹着自己承受过的东西被翻开,然后被一个灵魂歌者在沸腾的人潮里一句一句的吐露。
听了你的歌,想起你离开是无奈的一场演出。
2017年7月20日,查叔应该是开心和绝望互相折磨的一天,然后那是一念之间,他做出了他的选择。
留下的更期望的结局是哗然安静。
他为自己发声,为自己呐喊。人总是在相同的外衣下,有着觉得独一无二的内心。世界奇怪的就是它又会把这些同不同的人分成群体。
属于查叔群体的像是看着一个队伍领袖离开。
想起美国总统林肯的那次意外,一个人走了,一群人在悲伤着。
他是离开过的,不知道如果有来生,他会怎么想后来发生过的一切。
只是希望一切是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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