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不怀好意甚至带着使坏的目的去笑,对天发誓,我一生真的没这么笑过,为了写好这篇文章,我偷着象演员一样反复想象尝试还是不行,可见有些人生来就不会狞笑。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王,別的所有动物就只有吃喝拉撒,就人能笑,居然还能做出狞笑来一一我却做不到,好多人做不到,可能只有极少数技术高超的人能做这种特別有水平的笑,所以有可能这类人智力偏高。谁在我面前狞笑过?记得的少之又少,感覺这还有个共点,他們在狞笑的时候后面都一致藏着他們自认为很得意的秘密,以为我就蒙在鼓里,其实我哪裡不知道他那点花花肠,哪是什么鸟高智商,他們自以为这么狞笑很有深意,其实恰好暴露其肮脏无聊的品性。
按时间顺序写下。
1978年大约是初夏。自1974年那次暴咳之后,胸闷吸气困難和我就如影随形,特别是晚上上床一平躺下来胸闷就异常明显,有时自己恨不得双手把胸部从心窝那里下手一下撕开。当青春期之后,我偶然发现晚上自慰可以催眠,还很有效,否則一定失眠,慢慢成了习惯。到了1978年这时候,身体除了胸闷之外又产生了新的症状,常常突然暴热,全身象大火要燃烧起来,那怕冬天都这样,此时要一瓢冷水劈头淋就这舒服,当然没这么方便,在一般场合也不允许,我还正当着老師啊。可是吃飯总正常,力气也有,一点也没感到虚弱,脸呢还象大美女一样俊俏。可是我还是深感我的机器有严重问题,又不知怎么办,小医生又不懂,看高医生又沒钱。慢慢挨着。
一天放学出学门回家没走几步,那个还在我后进大队学校那人,比我大两岁,为个头算是校长,从我后面赶上来,“嘿嘿,,嘿嘿嘿,,,”他朝我笑着,怪笑,狞笑,“simin,你懦弱无能!”我好奇怪,他放什么屁?他走过我身边几步又回头朝我狞笑,“嘿嘿嘿,你一一你会死!嘿嘿嘿,,,”
好长时间以来我这暴热暴汗的奇特现象背后可能尽人皆知,显然,他們背着我经常议论并统一了结论。但是,那嘿嘿嘿的怪笑,笑出他們要看一场好戏的无聊的心态,绝无同情关心之意。20多年后这人的小儿子那年读完大学后得了干眼症,瞎了,学算命好像也没学熟,只能像木头一样天天呆家里。那年我們又转到本大队学校来,我给他一个治干眼症的中药方(《千家妙方》上选的),他可能不太信我,没认真用。其实我用那书上的药方帮人治好了好几例。其中就有我父亲患严重眼病,完全瞎了我都给他治好}。你不信算了对吧?有时我是以为他儿子瞎了,是给他最爱对人狞笑的报应。
在那人向我狞笑之后不久,我还民办教师懒得当去准备当国家教师,去上师范啊,体检别人都以为也非常希望我绝对通不过,结果一点问题也没有。让他們大失所望!(我的问题多年后自我判断是上呼吸道慢性炎症,上气道不畅,也没大不了的)不用说我这结果又让他們苦笑了。
到了师范同学们个个喜气洋洋,唯独我烦恼。分个外语班,胸闷换气都难不能朗读,又做回学生也怕病痛加重戒了自慰,接着无限期夜夜无眠,单词一周记不下10个,,,在前面《激发》那文里我写过。
一天班主任(同时又教主科外语)把我叫到他家,冷冷地和我说“你知道你是什么问题不?这样下去不行哪!你现在不可能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想劝我退学,免得越搞越坏,还有点关心的意思呢。我解释道,“我长期胸闷,失眠,,,”他立马奇怪地望着我,狞笑,那笑好让我恐怖,象对着将死之人,那意思是他明显比我清楚好多,“你脑子坏了!知道不?!你不要抱任何幻想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如何结束的,伤心,还是伤心。但的確没有绝望,我知道我的智商远高于这学校任何一个人!真不真实不知道,反正我当时是有这个自信的。我此时也没病到糊涂,后来我持续700天无眠,我仍然坚信,我垮不了。他再怎么狞笑,也白搭。他再怎么胡说也是等于放屁。
到第二年(1980年)十月,早换了班主任,新班主任开始对我很友善,他主要是想我在他手上产生奇迹,为他的能力和升迁做证据。我借这机会,做了两篇自我陈情,引起了极大哄动,我是全校第一文才被公认了。其实美女们早就知道我有点文才。那天理疗后我象“仙女下凡”,正是前班主任他在上课,那天他总在我旁边踱来踱去领读,就唯独这节课他是软绵绵的声调,平常总严厉无比。他应该自此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并很奇异。
再后来我又缺课又休学,到人家拿毕业证时,我也妄想有个好的安排,再一次次面对了那新班主任,和管分工的那学校头儿们的冷笑,狞笑,,,
再后来也算分了工,一天又去县城的路上碰上那师范班里团书记,那时他为追美女对我使尽了坏招,这一见面他就一脸狞笑一一“你工资多少呢?”他知道我没有毕业证,转正工资比正常低一级。他满意了。
又过两年我通过自修考试拿到了大专文凭,否則我也太心里没底,自惭形秽了。如果不是文教组使坏,我1991年就应该是中教高级职称,那样的话我现在的工资应该相当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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