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的睡去,憨憨的醒来,又憨憨的迷糊过去。如果可以计划,想是肯定和父母一起闲聊。事实上只不过是享受现成而已,挺横,谁让我们是父母的孩子呢!
时间不能倒回,有的是那么一瞬间的像,那么一瞬间的回忆。有炊烟,有父母兄弟,有新增可爱的人儿,有某一时候城里人羡慕的天气,掠过暖暖的午后,忙碌完傍晚的吃喝。被孩子惊叫天空中的月饼,一家人聚着,于父母而言算是天伦之乐。

我有时想,何为天伦之乐?
母亲说,那个我同学的父亲生生被肚子疼死了,死的时候家里一个人。哪个同学?刘什么秀。人有印象,她初中时我去过她的出租屋,也去过她的家里。就是硬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
她家在翻过山的半山根,地方不是很大,就三间房,也没有什么院落围墙。她母亲的印象模模糊糊,父亲好像没见到。她的哥哥和弟弟都很凶。是的,对于我们当时来说,就是凶,可以随便打看不顺眼,也不怕老师。好像她哥学习不错。初中后就没有联系,要不是母亲说起,基本都忘了。
我顺口问母亲,为什么是一个人?说,差不多经常是她父亲一人在家,她母亲不知道给她们谁领孩子去了。而且去年,硬是赶走了二媳,说是克星。什么赶集的时候摔死了村里人,家里人也被克。我很难想象,怎么能忍心赶走一个两个孩子的妈。
她的父亲傍晚和村人闲聊后,回家肚子疼,实在挨不住的时候求救村里的人,说往医院送一下。等村里的人没送出岔口时,人已经没了。
母亲继续说着,我听着,至于听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火车声划破了夜,显得有些孤寂。那声音,我应该听了差不多二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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