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是一首歌,当人们不能翻越它时,这无疑是一场灾难,而且会致人以毁灭性的打击,时常会让人们陷入泥淖之中,无法走出这个怪圈,甚至于隔代延续,生活就是这样的。
而我今天要着重谈的,就是如何正视苦难,面对苦难我们的态度应该是怎样的,最终该怎样战胜它,这是关键。
在中国,农民是占多数,他们的生存现状就是世代和土地打交道,一切来源此。尤其是在机械化落后的七、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孩子,他们的童年记忆必定和土地打下深深的烙印,我无疑是这多数中的一员。
我的家乡在鄱湖之滨,出生那年,正值康山大堤坝倒圩之时,家里人赶着洪水到来之前,抢收一些即将成熟的早稻,这可是全家人口粮的来源。
在自然条件艰苦,经济发展水平落后的八十年初,面对自然界的肆虐,我们更多时候是束手无策,想当年长江中下游,为了保住工业城市武汉不受内涝,于是炸毁康山圩堤泄洪,这边毕竟是自然湖泊多,多以种植自然农作物为主,所以就有了我出生这一年如此情形。
人类的发展史,就是不断和自然作斗争,以便更好的生活在地球家园。
打一出生,我的童年就是一场苦难,面对自然灾害,家里人口多,特别是负重的劳力匮乏,家里更没有拖拉机之类,全家仅靠一个高中未毕业的父亲来张罗全家上下七、八口人的生计。
印象当中,每年暑期的“双抢”工作是最繁重的,基本上一个暑假均要忙碌于此。割稻子、扛运谷子、晒谷子、拔秧苗、插禾苗,撒化肥之类,这一套程序下来,一般来说要脱一层“皮”,整个人一般就会晒成“酱瓜色”,没有什么办法,几乎所有的劳作均要在太阳底下进行,要不谁教你是个农民,这项活计,打我记事起,大概六、七开始,一直延续我成家。可以说这种劳作生活在我的记忆中赓续了二十多年。
父亲在农活这一块,不善开拖拉机,作田种地就是一个粗活,容不得过于精细。若此,做事的效率必定低,因为此,时至农忙之时,父母多有口角之争。我记忆中,家庭氛围是不容乐观的,这对我的思维的发展和人性的把握,总是带有一种不太正常的偏见,这有可能是如今说的“原生家庭”种下的不良记忆。
当然如有机会离开家乡,也许这种“原生家庭”的负面因素就不会影响过深,恰巧的是多年来,我好像一直未更好的离开乡村这个大圈。这可能就是我的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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