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特别需要语言的张力,因为语言的张力能够充分发挥作者与读者之间彼此互动的丰富想象和盎然搏动的意象,从而让读者在品味咀嚼的过程中,感受诗人驾驭文学艺术的能力的同时,又能让读者不自觉的潜意识被诗人俘获的心甘情愿。或者因为诗人的诗歌意境之美或是强大的意象空间,充分调动了读者的意识流,产生所谓的情感共鸣。诸如“大河跳舞,晚霞与夕阳在山尖窃窃私语,我却赤身裸体,跳进河里寻找,去年春天遗失的装有月亮的瓦罐”不难想象瓦罐不能装进月亮,也不能装进岁月,一切都是虚拟的抽象,然而这种语言张力布下的空间,自然让人想起曾经的一段岁月。
果不其然,紧接着的衔接,“那个瓦罐是灰尘,是足迹,是被鲜花笼罩的春天月亮的温柔无力。”从而验证了读者的推测,这也是诗歌张力巧妙布局却又想象合理,不然就是无本之木而没有情感的实际着落点。读来就会空乏无味。如果说那个瓦罐里曾经装满月亮和鲜花的种子,充其量也只能是一种幻想中的虚无缥缈。而“瓦罐悄悄的哭了”这种拟人的手法,是情感悄然之间的巧妙转换,分明指向一种理想的幻灭的疼痛。那么诗人呼唤,呼唤阳光折射金属的本性,其实就是人性之中的血性的倔犟。“梦醒时分,我的双手空空如也,抓一把透明的阳光,也是那般刺手”最终,诗人终于找到了那个装满泥土的瓦罐,“泥土”是真实的现实,可以触摸得到的沉甸甸。而“灯光,月亮”的虚幻,终于在现实中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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