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伴我时,我的世界有光照着
文/伊人
我来自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有人告诉我,你是来自东方的凤,你是吉祥鸟。可那都是别人说的,我是谁呢?我也不知道。
我曾有过珍贵的记忆,那是我生命中最无法忘记的美好,我从不孤独,我飞在人群中,人群中每个人都在向前,每个人都有心事,或美好,或忧伤,都隐藏在空洞无表情的面上。我想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的脆弱,可我看到的都是坚强的伪装。我不敢去揭开他们的伤疤,让他们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他们多么可怜?多么孤独啊!那么多人在说话,却没有人听懂他们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哈,人啊,多么可悲,自欺欺人的熬着日子,欺骗自己一切安好!也就在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多么自由!
我听到过最美的天籁,那是我失去初次心动的时刻,它多么惹人怜爱,我们从看到对方,到互诉衷肠,仅仅只是看了那一眼。后来,才有了那么多的故事,后来,我失去了珍贵,失去了最初的它,对谁,后来都成了一样,我不懂了心动的羞涩,不懂心跳的频率。不懂它曾怎么来过?又怎么离去?
我的身上残留着你的味道,我的爪里镶嵌着我赌气撞树的伤痕,零星的红点,自你走后,留在我的爪里,时刻提醒着我那个夜晚。我曾是多么的失落,我搂着你的身,你也用怀抱温暖着我,我不知道后来的我,会怎么想起那晚,会记起自己的莽撞,还是想起那晚的心碎,我那么想要把你刻在我的心上,留存在记忆底下,供我日后思念,我流着泪恨着自己不能与你一起去飞,去我们都曾向往的远方,可惜。你狠狠地推开了我。从此也将你自己推进了另一个悬崖底,我劝你回头,而你呢。就那么,就那么,不留情面的向着前方飞去。不曾回头,剩我一人。还记得与你一起飞过的山山城城,流水小涧,剩我一人,开始尝着思念悔恨,自私地在所有鸟都无动于衷的空中,安静的一如既往,可从内里,我和它们不同,我的梦还在远方,还在那遥远的地方。我与你曾许诺,有朝一日,是要一起去实现它的呀,你忘了么?你肯定忘了吧?不然你怎么会一声不吭的飞离我的世界,你也是去追自己的梦了么?你走后,另一个同伴告诉我,你也曾踌躇犹豫过,哈,那就知足了,你也曾有过的片刻犹豫是对我最好的肯定。我没有白白和你浪费了我们年少的光景。就这样吧。我忍受着你残留的体温,指爪的疤痕,依稀记得你来过我的心头,恍然如梦,梦醒后,我还是得去飞。该飞去哪里呢?
饮过的流水,觅食过的每一条路口,我都还记得。我忘记了,当初怎么出发?我忘记了我还去往哪里?我要找寻的是什么?是你么?我的它,不是的,你早就离开了不是么?我要的,那是什么呢?远方,你在哪里?是否我再飞几个城市就会遇到我想要的依靠?会么?我哪里知道。这条路没有尽头,我需要一直飞,飞过春夏秋冬,飞过朝来暮往,停靠着。留恋着,就这样,去往我们说好的未来。去找我们许诺过的另一个我们……
识途的雁爷对我说,前方,没有更好的风景,只有老旧的街道,未死的心,我们却还要执着。它说,你放弃吧,孩子?现在就很好。你还那么年轻,多的是年华,多的是去疯狂的心啊!我老咯,什么也做不了。好羡慕你的自由啊。傻孩子,去吧,想飞就去看看,见得多了你的心就软了,就柔和了,不会这么犀利了。我也认同雁爷的说法。我管它前方在哪里,我认定了,不去看看,日后定会后悔啊。我才不要呢?是好的,我就欣喜,是不堪,我就抛开伤疤接着寻找。管它呢……
于是某一天夜里,我梦到自己去了遥远的前方,我看到了熟悉的陌生的人,它们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过我温暖,它们也曾给过我伤痛,只是我不那么难过,我突然发现,有它们都挺好,这样的活着多么有意思?平淡如水的煎熬也不是我想要的啊。梦醒后,我发现,我真的在飞,一路飞,一路飞,突然,我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就这样,就这样,就很好……
【这是2018年写的一篇旧文,突然看到,原来情感表达的如今看也能让我动容。以此纪念我逝去的岁月,祝高考生不负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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