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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成年后的迷茫爱情|悦读 樱花飘落的时令 文摘 鬼少箫笛著

走向成年后的迷茫爱情|悦读 樱花飘落的时令 文摘 鬼少箫笛著

作者: 鬼少箫笛工作室 | 来源:发表于2018-03-06 17:14 被阅读4次

    小编有话

    这一篇小编不想剧透,这一部分的故事很复杂,小编不想去总结,也不想说好不好?小编评论不出来,小编只是因为看到小说里面这一句话好喜欢:我乘着时间这匹马儿,像个失落的灵魂,绝尘而去,错过了三月青春最后一场花期。

    上一篇文章已经对本书进行了介绍,所以这里就不长篇了,不贴上介绍的内容。这本书小编不会全部发上来,而是只摘录比较好的经典的章节进来。现在是快速消费时代,就算全部放上来,大家也不喜欢看,对不对?

    小编策划的是,最后一期放上摘录的经典句子,关于故事,秋兰的故事不放,琪琪故事的那一卷里面有个童话故事,那个故事里面全文也不放,只放童话故事,接下来是白兰和知青爱情的故事,把故事发完之后,小编会做一期专题,小编会用葵花宝典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将几十万字里面的经典内容摘出来,可能要花费小编好几天的时间啊~~

    小编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订阅一波。

    这一篇主要是讲ol的一段爱情故事。

    正文

    樱花飘落的时令

    第二卷(全) 任忧伤继续侵蚀生命

    我乘着时间这匹马儿,像个失落的灵魂,绝尘而去,错过了三月青春最后一场花期。

    在茶水升腾的氤氲里,微茫的月光抚摸着大地深邃的忧伤,窗外轰隆的火车巨响飞过朴素的村落,飞过长着紫堇花的树林,飞过大大小小被水莲花遮盖的荷塘,在山洞之中不停回旋。此行惊醒了沿途生灵甜美的梦,恰似我曾经的青春,那时的我一路快马加鞭,呼啸而过。我一直暗示着自己,自欺欺人地相信大脑中深信不疑的幻觉:她就在路的前面,在前面花开的季节等着我飞快的马蹄到来,即使她已经离开了我无数个日日夜夜。

    时隔五年,一切恍若隔世,对于世界来说,五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对我而言,却是此生难以磨灭的痕迹,每一天,每一夜,都是那么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我几乎用尽我生命中所有的精力去忘记那个女孩,可是,越想忘记,她的面容越加深刻,她可爱的笑靥自始至终贯穿于我生活的日子。也许当初自己是太过于骄傲、自信,也许是从未尝过华年兴奋刺激的滋味,招摇过市,最终,在黑洞洞的暗夜找不到东南西北,无奈在夕阳的余韵中独自与影子作伴。假如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多想回到中学时代的年华,把历史改写,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抓紧那个女孩的手,决不让她再次随着远离的鸽哨逝去。

    也许当初自己是太过于骄傲、自信,也许是从未尝过华年兴奋刺激的滋味,招摇过市

    窗外依然是黑暗暗的一片,车厢里的人差不多睡着了,我身旁小伙子手中的手机时不时发出震动的声音,他还在发短信,从他上车坐到我的身边,直到现在夜深人静。我偷偷的瞟了一眼短信的内容,很是亲切,貌似是他的女朋友。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也去郑州?”

    我点点头,他不再说话,他的女朋友好像睡了,他没有再发短信,过了一会儿,觉得无事可做的两人坐在一起,并且毫无倦意,气氛蓦然变得尴尬起来,于是我从空荡荡的大脑里强行挤出一句话,我问他是发短信给女朋友吗,他摇摇头说不是,是他的异性朋友,他此行只是去见见这个阔别已久的好朋友而已。我将信将疑,很是怀疑坐车十万八千里只是去见见朋友,而且对方还是个女生,这种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此时,我内心纠结,不禁默默感叹:如果当初的她不是突然离开自己,或者离开了还会接我日复一日没有得到回复的电话,或许此刻我也会像身边这个男生一样充满期待,我定会不顾一切险阻去见她,并永远和她在一起,永不分离!可惜,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空想,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日日夜夜地忧伤了。车上很无聊,不得不和身旁的男生聊天。他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郑州,我点点头说:“我来这边工作,朋友为我介绍的。”

    “哦,”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那你朋友要来接你咯?”

    我摇摇头说:“他不会来的,他工作很忙,也很累的,到了郑州后,我在那边住旅店,第二天就坐车去厂里报到。”

    他有点不满我朋友的做法,说:“让朋友过来却让朋友露宿街头,真不知道这个人的脸皮搁哪里了!”我笑而不答,不想和他辩论,辩论只会越抹越黑,而且,朋友帮我找到这份工作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何必再奢求其他。我转开话题继续和他聊天,后来我知道他叫韩磊,他说到时候见了他的朋友,就和我一起去打店,免得我人生地不熟被人敲了竹杠。

    虽说在外不能轻信他人,但是我相信他,没有理由的相信,就像相信相交多年的知己一样,平静,自然。

    颠簸了二十三个小时,总算到了目的地,我和韩磊相互帮助着下到月台,通过黯淡喧嚣的走廊,检完票一同出了站口。他和那个女生打招呼,我顾着行李没有注意她,其他女生再怎么美丽,也不会入了我的眼睛,我只在乎内心中深藏的那个人的背影。但当我注意她时,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不知所措,是她,居然是她,宋秋!

    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面色,随即即灭,没有人发觉她的异态,除了我。她变了,变得成熟起来,再不是我梦中的那个有着幼稚面孔的女孩,然而,无论她如何改变,她的轮廓,早已铭刻在内心那块纪念过往的墓碑上,无论经过多少年多少月,千万人中,只要她在其间,我依然能够认出。

    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大脑里面一片空白,耳畔一片杂音,貌似是韩磊介绍我俩彼此的声音。我看见她和韩磊小声嘀咕了一阵,她点点头,然后,韩磊向我上前一步说:“兄弟,你不用去打店了,我朋友说带上你到她那里过夜,她的住所大着呢,不用担心住不下。”虽然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有一种声音在耳边回旋着,它提醒着我,叫我赶快离开,我不知道这个声音是来源于爱还是恨,但是我的理智在崩溃,我想靠近宋秋,想和她说说话,就算一句也好,我想知道这些年头她是怎么度过的,有没有想我,抑或我虚无的影像只是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答应了,没有任何思考地答应。

    我跟在他俩身后,一起上了公交,车身缓缓开动,一阵阵地颤抖,使得我思念之湖激起一圈圈渐然扩大的涟漪。一路上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水泥建筑,偶尔转过头,她也会抬起头,与我对视,当我们的视线撞在一起时,我会转过头去,刻意回避她看见我后双眸中闪着的从未改变的光芒。她心不在焉地听着韩磊不休停的唠叨,我心不在焉地望着不休停的大街小巷,可是谁能够心不在焉地看见我坚强背后无休止的泪水,忧伤像迷雾笼罩着我的世界,好像真实的世界也在崩塌。这条水泥路似乎是一个人的心旅永远走不完,车里全是烦躁的空气。公车开到最后一个站,我强挤笑意和他俩下了车,提着笨重的行李,走了一段路到了“城中村”,在那里的馆子吃过晚饭,宋秋带我们去她现在的住所。真是一路茫然,我看不见她对我的丝毫留恋,他俩有说有笑,貌似我就是个陌生人,抑或是个局外人,我有点后悔了,反悔还来得及,而我不反悔,看她一眼我就想看她第二眼,想永远地看下去,无法自拔,即使她已经不是我的专属天使,即使她已爱上别人。韩磊不知道我和宋秋的关系,如果他知道了的话,也许不会这么愉快地与宋秋以及我交谈了,他更不会邀请一个恕不相识的人到家里面。

    车身缓缓开动,一阵阵地颤抖,使得我思念之湖激起一圈圈渐然扩大的涟漪。

    宋秋的住所还不错,没有装修,但很干净,三室一厅,不算厨房和厕所,面积不小。宋秋忙乎起来,戴上手套,整理起储存室,我和韩磊去帮忙,将大大小小的物件搬到客厅,然后扫灰拖地,铺好床被,整个过程没有一点欢快的气氛,哪里像以往和宋秋扫灰的时候,相互打闹嬉戏,弄得干净的白衬衣脏兮兮的,而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干完了家什,各自洗了澡,宋秋指着房间说道:“韩磊住那间,欧落你住这间,剩下的房间就是我的卧室了,好了,你俩风尘仆仆地来又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很累了,早点休息吧。”宋秋说到我的名字时没有一丝情感,冰冰凉凉冷冷,她说完便走进自己的房间,视线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半秒,关上门的瞬间,喷涂了黄色油漆的无情木门割断了我眺望的思绪,我对韩磊笑了笑表示要去睡了,我的确很疲惫了,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他打了个哈欠,和我说晚安。我关上门,倚靠在门上,我知道我深爱的宋秋就在隔壁,空间只被一面薄薄的墙阻隔,好像我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她的体温,而这堵墙就像我俩难以跨越的沟渠,她那边春风得意马蹄疾,我这边落叶深深花不开。

    她那边春风得意马蹄疾,我这边落叶深深花不开。

    难眠的夜恰似蚀心的虫,我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就连梦里也是睡前的叹息。我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无法安眠,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所有所有包含了她的回忆和思绪,变成了一个极不稳定的炸弹,在我的世界里疯狂地呐喊,爆炸,轰鸣,剩下的余烬不断地四处张扬,引起一片片无法遏制的火焰,燃烧着我,煎熬着我。自己极力想阻止盛满眼泪的瞳孔溢出晶莹的光点,而自己不争气的左眼负载不起这份看似轻易实则万分沉重的惆怅,绝了堤,泪水疯狂的顺着脸庞汩汩流下,打湿了枕巾,打湿了我不曾言表的爱情。

    我挣扎着下了床,打开门,在宋秋门前久久伫立,有一股自己无法控制的激情,有好几次举起右手想叩响她的房门,却怎么也下不定决心,无法下手,我只有呆呆地靠着死寂如墓碑的墙壁,回忆回忆再回忆,忧伤忧伤再忧伤。

    静悄悄的客厅,物件歪歪斜斜,心事歪歪斜斜。从青春时代一直封存如今的感情像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我变得无比的渺小,它要将我不堪重负的身躯淹没,淹没,然后摧毁,我试图竭尽自己最后一点渺茫的气力压抑那逐渐高涨的爱之浪涛,而我越是压抑,它的力量越是来势汹涌,我看不见枯萎的希望之花出现奇迹,埋下头看见的是通往地府的阶梯。

    “咯叽”一声,宋秋的房门没有一丝征兆地开启,我的神经蓦然紧绷起来,她没有料到我在外面,神色一愣,没有说话。她平静地看着我,两人无语言对,她的双眸中充满了我熟悉的温情,而我所谓的坚强瞬间坍塌化为虚无,我有千言万语和她诉说,现在却开不了口。

    我看不见枯萎的希望之花出现奇迹,埋下头看见的是通往地府的阶梯。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吗?”她打破沉默的气氛问道。

    “你认为呢?”她没有说话,此刻,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双瞳溢满晶莹的泪花,凭着漆黑的夜幕,她没有发现我的忧伤,我情不自禁地走向她,那是一种潜意识的力量和勇气,我说:“你真做得出来,一声不吭地离开,把我甩在那个悲伤的城市,你知道吗,你走之后,我每天给你打电话,直到电话那头响起冰冷的提示音,我多想你能接起我的电话,即使就说那么一个字,我也会心安,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惶惶恐恐的世界里面,每一夜都能梦见你,梦见你向我笑,梦见你向我哭,我多想拥抱你,可是每次要拥抱你时,要么你就消失不见,要么梦境消失,惊醒后,眼前是空洞洞的一片,一片夜里独有的虚无,我能向何人诉说我心中的想念,你认为我过得好吗,你觉得我这样是过得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对不起,”她轻轻地摇着头,话语有些哭泣的音调说道,“我以为我离开就会得到解脱,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以为离开后你会渐渐将我忘记,我不敢接你电话,害怕你无法忘却我,对我的爱不能消失??????”

    “别再说了,”我打断她说,“我只问你一句,你还爱我吗?”

    见她没有回答,我无奈地又问了一句:“你以前爱过我吗?”她依然没有回应,仅存的希望在崩溃,全身轻飘飘的,似乎站都站不稳,内心发出一丝无奈的感叹:原来我是自作多情,原来我什么都没有,原来我只是个笨蛋。我转过身,准备进房间,我要收拾好一切,明天一早就走,绝不停留,我不想一错再错,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停留片刻,我再也不愿在感情这条线上行走,再也不愿每日惶惶恐恐惊惊慌慌地过日子,我要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命。

    再也不愿每日惶惶恐恐惊惊慌慌地过日子,我要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命。

    可是一切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我刚要进屋的那一刻,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拥著我的腰,“对不起,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也没办法忘记你,我也在想你,当我电话响起,银幕上呈现出你名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在我忧愁、无助、绝望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关怀的时候,你的电话是我最大的安慰,是我坚强面对残酷生活的动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现在一团乱麻。”她哭着说。

    “那为什么你见到那个男人时,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貌似我不存在,貌似我就是空气。”我面无神情地问道。其实当她说出我爱你之时,我整个人都融化了,好像一阵阵三月的春风吹来,我的心里开满了鲜花。

    “不是的,不是的,那是因为你,全是以为你,因为你出现在我面前,这么多年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实实地出现,我太高兴了,高兴得昏了头,可我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韩磊知道我们的一切,所以我才冷漠你的。”她的话甜中带苦,苦中带甜,惹得我心里一阵醋意,我冷冷地问道:“韩磊?你害怕他知道?他是你什么人?凭什么害怕他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远千里来这里见你?凭什么他会不远万里来这里?凭什么我就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我拉开她搂着我腰的手,然而她抱得更紧了,紧得我喘不上气。

    其实当她说出我爱你之时,我整个人都融化了,好像一阵阵三月的春风吹来,我的心里开满了鲜花。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是我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我没办法给你解释我和他之间的友谊,他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我和他之间只是朋友,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永远无法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我只知道我爱你,天天想你,我??????”

    “别再说了,”我转过身,搂住她说,“我终于抱住你了,等这一刻,我等了好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永远的失去了你,我现在好开心,我原谅你,原谅你对我做过的种种蠢事,让我们重归于好,好吗?”她躺在我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点头,我感觉到曾经流失的温暖血液重新流经身体每一处血管,我再也不是冬季里冰冷的雪人。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沉沉睡去,我仔仔细细的欣赏她熟睡时的面容,她像一块无价的美玉,美丽无瑕,以至于每一个毛孔都是精美的艺术。好久没有这种舒畅愉快的感觉,如释重负,我构思着我俩的将来,我默默地发誓,要好好努力,打下一片天地,让她无忧无虑地翱翔其间,要给她最好的关怀和照顾,弥补这些年由于我的误解和埋怨对她造成的伤害。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起床,做好了三份早餐,看见她揉搓着惺忪的双眼,我心里无比愉悦,好像这个家里就只有我和她,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和她,我俩才是主角。她开心地吃着,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吃到我给她做的早餐,充满了幸福。韩磊走出卧室的门,我对他说:“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趁热吃吧。”他接过餐盘,连说谢谢,今天我才发觉,他原来是如此的温文尔雅,有着君子风范,也许是我昨天对他存在偏见的缘故吧。

    我感觉到曾经流失的温暖血液重新流经身体每一处血管,我再也不是冬季里冰冷的雪人

    吃完早点,宋秋怕我不认识路,便和我下楼,坐公车去厂里报告,免得我迷路后左弯右绕耽误报到的时间。一路上有她陪着我,再陌生的地方我都不再害怕,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世界一夜间充满了欢笑,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韩磊已然在郑州呆了两周,这段时间家里面充满了欢声笑语,并且我通过了厂里试用期的考验,厂里面决定正式聘用我,换言之,我是厂里的正式员工了,享有厂里老工人相同的福利。

    韩磊下周一就要坐火车回重庆,由于工作原因,我没办法为他送别,由于周六下午五点开始放假,周一早晨八点上班,所以我们决定在这周六举办一个只属于我们三人的patty,去KTV好好happy一下,我们包下一间厢房,尽情地在里面歌唱,我们三人五音不全,但总认为自己唱得最动听,自己才是真正的歌手,甚至认为自己的唱功是独一无二的,是无人能敌的。

    唱累了,我和宋秋坐在沙发上休息,聊过去的以往,回忆曾经的年华。

    “还记得当初我俩的相识吗?”我问她。“记得。”她回答。

    “记得那时你是多美的女孩——啊,当然,现在比以前更美了——当初一看见你我就心潮澎湃,为了接近你,我可没少费功夫。”我说。“哦,真的吗?那你下了什么功夫啊,我怎么不知道?”她不相信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每天观察你的生活作息,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去食堂吃饭,然后就在你必经之路守株待兔,时间久了,就从陌生人变成熟人,从熟人变成好朋友,再从朋友变成恋人,不过,这时间还真够久的,让我等了一年。”我回道。

    她躺在我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点头

    “原来还有怎么一档子事啊,怪不得,我去吃饭怎么老是遇见你,没想到你怎么有心啊,恩,真乖,”她说着抚摸我的头发,那种感觉我一直很喜欢,“现在我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心,但是,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你如果告诉我了,当时我也不会苛刻的考验你了。”

    “对了,考验,”我俩大笑指着对方,我说,“你可把我折腾得够呛,居然在我胃痛的那天和我比赛跑,谁先跑到对面的聂荣臻纪念馆算谁赢,我赢了你才会答应做我女朋友,更离谱的是,你要先跑一半的路程,那次我捂着肚子发了疯的跑,命差点都赔进去了。”

    “后来还不是你赢了,我这样做是为了知道你是不是认真的,结果你表现得超棒。”

    “现在知道我的真心了吧?”我的左手搭着她瘦弱的肩膀,她顺势躺在我的臂弯中,幸福感像全世界的桃花开了纷纷而落,无以言表。那时候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会离开我,看见她沉浸在幸福的暖流中,我又何必提及那些悲伤的事,问了她不一定会回答的。

    韩磊已不知什么时候没有唱歌而坐在沙发上喝起啤酒来,他对我说:“原来你们还有段这么浪漫的曾经,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像你俩一样的浪漫史啊!”他感叹着摇摇头继续喝酒,我俩靠了过去,一人一瓶酒,咕噜咕噜倒进胃里,韩磊使劲晃了晃装满啤酒的瓶身,“嘣”酒水冲了我们一身。

    那一夜,我们玩得兴起,三人整整耗掉五打啤酒,浑身湿漉漉的,搀扶着彼此摇摇晃晃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很久没有这样兴奋了,忧伤似乎像憔悴的黄叶纷纷而落,化作尘泥,从我身体中消亡,从我灵魂中灭绝,没有在我生命中有过丝毫存在过的痕迹。我不禁唱起周华健的“朋友”,他俩因为酒精作用,跟风和我一起歌唱,寂静的街道变得堂皇起来,好像这条刚刚熟悉的街道变成了我们的舞台,任我们表演。

    寂静的街道变得堂皇起来,好像这条刚刚熟悉的街道变成了我们的舞台,任我们表演。

    深夜无人的道路上传着酒鬼们迷迷糊糊的歌谣,与我们的歌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说我们的歌声像乌鸦乱叫,那么他们的声响完全就是超载的卡车遇见山崩,急刹车时发出的刺鸣。

    我们没有理会,继续歌唱,他们也许如我们一样——刚刚举办了送别友人的的Patty,现在还意犹未尽吧。

    前面的醉鬼们向我们蹒跚而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其中一个醉鬼说道:“好漂亮的妞啊,今夜陪陪大爷我,大爷我报??????”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宋秋,我酒意醒了一半,站直了身子,指着那个人的鼻子斥骂道。

    “哟,敢跟老子叫嚣,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说着,一脚朝我踹来,由于酒意没有消散,我没有躲过去,被他踹倒在地。韩磊见此情景也清醒过来,一拳挥过去。我不知道他的动作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宋秋,抑或两者都是,但酒精麻醉着他的身体,身体的各个部位完全不协调,他扑了个空,踉踉跄跄摔倒在地上。

    “这妞也许是个处啊,咱们把她开了如何?”两个流氓夹住不停挣扎的宋秋,准备带走,我顿时眼睛就红了,怒发冲冠,向夹住宋秋的两个流氓猛扑过去,韩磊也扑了上去,四人厮打成一团,我对宋秋喊道:“快跑!”宋秋不知所措,听到我对她喊快跑,没有多想,撒腿就跑。

    其他的流氓想追,我和韩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将他们挡住,我抬起拳头,向一个流氓狠狠一拳,他倒在地上,用流着鲜血的臭嘴叫道:“兄弟们,给我打!”

    一群人将我和韩磊围成一圈,水泄不通,一只只拳头如雨点般密集地降落到我们的头上,不给我俩一丝还手的余地,然而我想到宋秋已然安全,心中充满慰藉,死而无憾,但是韩磊是无辜的,我怎能让他受到伤害,我不顾一切地向韩磊爬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来势汹涌的拳头。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警笛响彻天云,这个声音像是冥冥中天使的救赎,几个流氓听到这个危险的信号四处逃窜,我俩终于得到了拯救,我向身下的韩磊强挤一抹笑容,便没有了知觉,不省人事了。

    我的双眼被一阵阵强烈的光芒刺得生疼,没有办法睁眼,我仿佛听见有人说话,似曾相识,很熟悉,但是耳朵嗡嗡作响,又觉得这说话的声音不同寻常,很陌生,之后,我又开始模糊起来,沉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阳光炫目,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一切白茫茫的,有一种浪漫,有一种悲伤。

    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一切白茫茫的,有一种浪漫,有一种悲伤。

    “欧落,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醒了!”我转头朝声源看去,脖子异常疼痛,这时我才察觉,我周身像无数只蚂蚁撕咬着身躯,又像有人在用铁锤使劲敲击我的骨头,疼痛难忍。

    是宋秋,后面还有韩磊,他俩向我走来,我的记忆渐然清晰起来,想起了我和韩磊被殴打的经过,也清楚了自己现在身处医院的病床上。

    “你总算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你都昏迷一周了,真害怕你醒不过来。”韩磊说道。

    “呸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宋秋打断韩磊的话说。

    “我不是醒了吗,”我直起身子,忍着剧痛坐起来,想让他们瞧瞧我其实很好,不要让他们担心,“你们瞧,我不是很好吗!”

    “好?你还是好好养病吧,我和韩磊会照顾你的。”

    “快去办理出院手续吧,我已经好了,不要白费钱了。”我内心清楚,我的工作肯定丢了,没有工作便没有工资,医院的费用昂贵,如果我真在医院躺了一周,他俩又没工作,未来的生活不知多拮据,我怎么能赖在医院不走,拖累了他俩?

    办理好了出院手续,我支开了宋秋,不希望她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不希望她担心。韩磊扶着我打了个的士,一路上他只字不语。下了车,他扶着我的胳膊上楼梯,突然开口说:“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我这辈子没有白活。”我疑惑地看着他,表示不解。

    他继续说道:“你太完美了,为了朋友,你居然连命都不要,为了宋秋,你更是等待了那么多年,每一天生活在记忆和渺茫的希望之中,甚至现在你生怕她看见你的这个样子而担心。你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也在你身上学习到了很多很多,真对不起,那晚,你们的谈话被我无意听见了,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你这样单纯的男子汉,在你面前我真是自愧不如,我相信,宋秋一定会很幸福的。”

    “你什么意思啊,”听了他的解释,我不但没有明白反而更加迷惑了,我停下脚步问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没什么,有感而发而已,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你快点好起来,我也好快点回重庆。”

    回到家里,感觉气氛蓦然改变了许多,变得令我不认识,或者说很久没有感受到的虚无渺茫的东西,快要褪色,快要陌生。整日里宋秋除了做饭就是喂我吃饭,我从来不敢奢求她对我会有如此的照顾,如此的关心。这些天我几乎看不见韩磊的身影,我问宋秋:“韩磊呢,他走了?”她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没有,他还没走,只是出去逛逛,不用为他担心,他这么大一个人呢,难道失踪不成,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我的伤一天天好起来,可以不需要旁人而下床走路了,屋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走出去,是韩磊。“你回来了?”我向他打招呼。“哦,你好了?好的挺快嘛,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走过来,走进我的房间,坐在床上说,“看你恢复,我很开心,过几天我便回重庆,家里人开始催促了。”

    “哦。”我无意识地朝他点点头,继而坐在他的身边。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火,狠狠抽了一口,吐出如龙缠绕的白烟,说:“我是该走了,在这里,我像个多余的陌生人;在这里,我觉得好尴尬。这里不属于我,属于你们俩,我在这里只是个阻碍,这里没有我的颜色,只有专属我的空白。”

    他的话我听不明白,而且越听越不对劲。“你不会是喜欢宋秋吧?”这句话没有经过我的大脑,直接从潜意识中被我拽出来,赤裸裸的躺在我和韩磊面前,他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深深的沉默,突然间,世界变得交错复杂,空气特别浑浊,呼吸急促、困难。

    突然间,世界变得交错复杂,空气特别浑浊,呼吸急促、困难。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不远千里来看她,怪不得你会出手,全是为了宋秋吧。”我故作镇定地说道。他久久不语,反复吐出袅袅白烟,好一阵后,他说:“其实我来郑州的目的是来向宋秋表白的,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居然出现了你——宋秋的前男友。不过请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兄弟的,我说过,过几天我就走,你不用担心我会把她抢走——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又是一团乱麻,我害怕,想到这段时间宋秋对我的冷漠,这个家变得像冬季的冷寂一般,毫无生机。我害怕,害怕宋秋会离开我,害怕那种日夜悲伤的感觉,我真的不能确定宋秋是否爱我,我一直貌似自欺欺人地爱着她,如果他爱我当初又怎么会弃我而去,任我的爱在四季轮回中饱受风雨煎熬。她即使爱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爱之火焰恐怕早已熄灭。再者,我没有了工作,没有物质的支持的爱怎会长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不清楚自己该何去何从,一味的害怕。

    “欧落,韩磊走了。”宋秋将我摇醒着急地对我说。

    “他走了?那有什么好着急的,他来了那么久,是该回家了。”我说道。

    “他只留下这封奇怪的信,他会不会出事啊,我们去找他吧?”我拿过宋秋手中的信,翻开看起来。

    亲爱的小秋秋:

    在你看见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伤感的城市了,即使我爱你如爱风和雨,像爱着朝露及雾岚,但是我在你的生命中只是多余的过客,我不敢奢求也没有机会拥有你的爱。这段时间和你们在一起,我看见了真正的爱情,在你们身上我明白了爱的定义,找到了爱的光芒,我觉得我不应该插足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不能成为一个罪人,不能破坏你俩的感情,不能变成一个小三,不能让你们好不容易复合的爱再一次破碎,欧落是个不错的兄弟,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悲伤之上,而且,他爱你胜于我,在他的怀里,你一定会非常幸福。

    祝你俩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爱你的韩磊

    2010年8月5日星期四

    即使我爱你如爱风和雨,像爱着朝露及雾岚,但是我在你的生命中只是多余的过客

    这哪里是信,分明就是情书嘛。看见宋秋的反应,我心里真的虚了,强硬地说道:“他走了就走了嘛,会出什么事情!”没等我说完,她冲出房间,冲出了家,我急忙追上去,害怕宋秋再也不回,害怕她会再一次将我留下。

    她发疯似的四处乱跑,我居然追不上她,我加快脚步,跑到她的面前,说:“人家要走,你还舍不得啊?”她对我摇摇头,并不言语,仿佛我是她的阻碍,是她无法跨越的丘壑。我抓住她的手,她痛苦地挣扎着,我内心异常纠结,无奈地松开,任她纤细的手臂无情滑落我的手掌。

    我跟着她来到火车站,车站里人流为患,不知道她窜到哪里去了,竟找不到她。当我看见她的身影时,一切像陷入一个巨大的黑洞,沉沦沉沦,终无法相信自己悲伤的命运。

    她拥抱着韩磊,韩磊的嘴唇紧紧贴在宋秋的脸上,我像一个死亡的雕塑站在人流湍急的黑色河流中,逐渐被惊恐、失落、忧伤、痛苦的尘埃覆盖,俨然化作一尊宋秋记忆中的化石,没有意义,没有价值。

    这个世界不再是属于我和宋秋,而是属于宋秋与韩磊,我在空前复杂的感情漩涡中褪色,比空气还没有实体,是真空,是虚无的虚无。她不再是我的宝贝,不再是我记忆深处幼稚纯洁的宋秋,她变得让我难以读懂,唯一能让我深刻明白的是我该放手,我该成全她的海阔天空,让她也让我得到解脱。

    我忍着眼泪,走出车站,回到不属于我的家,收拾好行李,走下楼,我在楼下踟蹰了许久,不见宋秋的面孔,决绝地向车站走去,此时的天空异常晴朗,阳光照射在我的鼻梁之上,像一只白蝴蝶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惆怅,而我不得不甩手放开,任忧伤继续侵蚀生命。

    阳光照射在我的鼻梁之上,像一只白蝴蝶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惆怅

    小编有话:

    小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就自称”犀利肉兔“,嗯,不改了,就这样吧。

    原因是,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小兔子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能吃兔兔?

    所以,犀利肉兔是很好的名字,注定给大家带来精彩的文摘和有趣有内涵的内容。

    下期欣赏一则童话,短的。

    犀利肉兔,也就是小编已经归纳了一部分”樱花落“的相关文摘,抽个时间慢慢发哈,喜欢的请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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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走向成年后的迷茫爱情|悦读 樱花飘落的时令 文摘 鬼少箫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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