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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越南队不光替你快乐了,还替你收下了红包。我家大门常敞开,要进几个随便你。
过年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着实有点无聊。不经意间打开中央五收看了一场国足表演秀,真心……挺欢乐的!
我肯定不是铁杆球迷了。相反,很多年来,国足都是我快乐的源泉。从06年开始,“中国队勇夺世界杯……足协主席走遍了球员经常光顾的每一个酒吧,每一座赌场,还有每一座洗浴中心……甚至得去派出所提人……”我今天重温才注意到,还有的朋友去了“404”国度。
到谢亚龙缺的那块“叉腰肌”……
再到今天的“国足给大家败年”……
显然,国足靠着自己的忍辱负重,促进了文艺搞笑行业的蓬勃发展。
瞅瞅这些段子:
“等中国足球队赢了,我就跟你离婚。他淡淡地说。 听完后,她心里暖暖的,她想,沒有比这更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承诺了。”
“希望你们别黑国足了,他们是我一哥们的救命恩人,几年前的一次车祸,我哥们被撞成了植物人,医生说他能醒来的几率很渺茫,但是有一天医院病房里直播国足比赛,我哥们硬是从病床上爬起来把电视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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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到了罗素的《幸福之路》。在这本书里,罗素描述了一种单纯的快乐,纯粹出于兴趣的快乐。一个乡下的园丁,他的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干掉园中那些“该死的兔子”。他就这么孜孜不倦和野兔斗争了一生,非常快乐。
这种快乐源于任务和人所具备的禀赋才能刚刚匹配,所以做起来很舒服,完成后又能得到深度的满足感。在性质上讲,罗素作为一个数学家、哲学家,他在数理逻辑上面找到的乐趣和那个打兔子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尽管两者受到的社会认可度不可同日而语,但是社会的认可完全是外在的因素,有太多的机缘巧合和不确定了。
而踢足球的快乐,纯粹来讲,不该是奔跑的快乐,射门的快乐吗?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变成了“酒吧、赌场、洗浴中心”的快乐了?
看着场上那些萎靡沮丧却还得演下去的国足队员,真想问他们一句:“为了那些阿堵物,这么糟蹋自己,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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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也原创个段子助助兴喽:
太君一见,满脸溅朱,喝道:
“阿Q,你这浑小子!你说我是你的本家么?”
阿Q不开口。
太君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 你姓ri么?”
阿Q不开口,想往后退了; 太君跳过去,给了他两个嘴巴。
“你怎么会ri! ——你那里配ri!”
阿Q只用手摸着左颊退出去了。他本想去削假洋鬼子出出气,可没想到才削了一下,倒吃了假洋鬼子三棍。
阿Q愤愤地吐了一口,道:“呸,儿子打老子!”
他有些黄浊的目光看向了缅甸柬埔寨那些“不正经的”小尼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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