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读书兴趣不算很大,却仍读一些拉拉杂杂的文史哲,什么内容都有,读起来不成系统,读到哪算哪,但也很有意思。
我每天都坚持写点东西,都是一些感慨。若计算一下,恐怕现在花在写作上的时间要比花在读书上的时间要多。虽然自己绝不属于那种想读一本书便可写出几本书来的角色,但读书更多带有功用的目的,这已经是无法否认的了。
纯粹的读书——为了读书而读书,这种情况似乎越来越少。话说回来,什么才叫纯粹地读书?如果将它定义为不带功利目的地读书,那么儿时的读书也不算纯粹,因为那时也有满足好奇和兴趣的基本意向,尽管是无意识的,却也是功用的一种。如果说纯粹,那时的读书可说是纯粹地审美。这样一来,现时的读书也就可以或多或少地称作纯粹地求真。这个时候,主观感性的满足退居于次席,客观理性的追求充当了主角。与历史的和现今的思想家们对话、论辩,其中也不乏深度的愉悦。这些恐怕都与儿时的读书有关,至少不能说,现时的读书与儿时的读书完全就是两码事。
费希特曾说,你是什么人,就选择什么样的哲学。这个道理显然也可以用在读书上:你是什么样的人,就读什么书;反过来,你读什么书,你就成为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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