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杨绛先生的回忆,总有一种“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感觉。近日重新翻开复习,又有新的体会。
比较艰难的日子,主要还是文革期间。说起文革,总会给人一种事物颠倒、荒诞离奇的感觉,从各类资料中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杨绛先生的文革回忆虽透露着无奈悲伤,但总能在读者新生寒冷的时候,同读者一起找到那段日子的温暖火炉,如“披着狼皮的羊”、请假一天“偷得劳生半日闲”、难有间的鼓励慰问“还坚持得住吗”、干校学习期间的安静读书时光等等。
从牛津求学到抗战敌后生活,同钱钟书下了“此生没有生离,只有死别”决心,不过终究还是不能如愿;走过艰难的牛棚岁月、干校岁月,历经至亲一个个先于自己离开人世,终究一面沉迷回忆、一面思考创作走完余生。以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的才华学识,我认为是本可能大放异彩的人生,但因为披上了属于他们一家三人的“隐身衣”,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升起了“炉火”,燃烧完不一样的生命。
西北地区因为室外环境多变,少了巴蜀地区的灯红酒绿,又多了纯粹明镜的蓝天。年少时总怕自己见识太少,而一心想往外走,如今又怕自己回不到过去,一心想着家乡。在塞外时,总想着杨柳岸的“晓风残月”,在川内又赞叹那“百战黄沙”的金甲吴钩,不是太贪心了么。
如果只是一片金光灿灿会让人吐槽太俗太土,如果换做处处漆黑会让人只顾逃避心生恐惧。还好,生活中乌云虽多,却大多镶嵌了金边,雅俗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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