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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拉丁美,抢个美女,当个黑帮、搞个音乐

我想去拉丁美,抢个美女,当个黑帮、搞个音乐

作者: 野原未来 | 来源:发表于2017-04-19 15:15 被阅读51次

    深入各个层次进入分析特定地区、各个领域的不同风格歌曲可以从大概上判断一个国家地区的文化水平,然而这种判断是武断且没有更加确凿明显的界定范围的,也许从音乐上收集的信息只能比较准确判断一个国家或地区的音乐文化吧,所以从更加符合大众群体、听众最多的流行音乐入手就更能掌握一个国家或地区普遍群众的心理......

    而大多数中国观众的心理好像都纠结在辗转反侧、寝食难眠、情意绵绵、你扯我挣不断的繁杂情爱里,还有就是怀旧情绪。不过这跟我们今天要说的话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吧。

    然而在极度厌烦这种扯也扯不断、情意绵绵、寝食难眠、辗转反侧的繁杂感情后,容易迅速在一样没有真意的事件中感到厌倦的我就会异常兴奋地去尝试各种各样新的文化和氛围,这就是为什么我写的文章中都不会轻易用“一定”或“绝对”这样的词,或是在自己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就用一种力挽狂澜的语气肯定一件事的对错,因为在我看了那么多事物、体会到人类如此众多的可能性之后,我觉得擅自用这些词或者做这些事的人要么蠢、要么眼界小到可悲。

    更何况我看的那部分事物只占世界如此小的一部分,但只是看大观我就能体会到人类不可思议的可能性,我又有何权利和傲慢去完全否认一件事发生的可能性呢?

    但说来好笑,傲慢本来就可以做为一切否认的源头。

    一切的一切在我一天看YouTube时,一个广告开始说起。那个广告是一首拉丁音乐的mv,可以选择跳过,但是mv开头的那股海水潮湿与人类的自然气息就在刹那间吸引到了我,不知是那穿着随意且性感的拉丁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还是她亲吻小男孩的深情让我感受到了人类之间那最原始的沟通,随着音乐的节奏越来越深入骨髓,人们的起舞像是卡洛因深入我的血液开始跟节奏一起鼓动着身体和大脑沸腾,那种快感就像是一种神迹般瞬间启发了我什么,看着小孩跟着大人一起起舞,年轻女人亲吻老人的额头一起欢笑,然后在夜间,魅夜精灵披着一层迷黑的纱裹在诱惑之夜上,年轻的男女穿着狂野,像是在祭祀生命的欢盛般在一起随着音乐起舞,舞步随意、每一步都挥洒着血液中挥发的毒液香气,一切一切的狂野好似都在一个被人类奏起的鼓点上爆发了,狂野更加狂野、欢盛更加欢盛,肆意生长的气息蔓延出无数的藤蔓和花包裹着整间迷溺色彩的房间。根本毫无疑问,在此之后他们会做爱、会欢愉,会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生命就在此诞生,而令我向往的那一丝神圣就是,人类与自然融合地如此完美,没有任何丑恶掺杂其中,被誉为丑恶代表的人类甚至成为了自然的净化者,因为净化自然的,就是他们生命的欢盛。

    拉丁美洲根本不是一个非常平稳的地方,至少没有中国平稳,但却是一个非常低调的地方,所谓的低调也就是你在国际新闻上基本上看不见拉丁美洲的什么事,虽然跟中国的信息对外对内方针也有一定的关系,但那个地方的确没有什么大新闻,离南美洲很近的北美洲南部墨西哥倒是有。那还是因为墨西哥离地球第一大国美国比较近的缘故。笑。

    那里贩毒、黑帮很多,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避开了两次世界大战,保留了人类中最原始的本性与和自然体会在一起的交融,这好像跟我血液中的黑帮基因共鸣了,一种膨胀的欲望好似一张黑绵的蜘蛛网笼住了我的心脏并一点点膨胀,不知是否跟我的老爷曾是黑帮头子有关,我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想去南美洲的冲动,一开始的想法还没到做个黑帮如此,仅是身为旅行作家去那里游行,但仅是游行又有什么乐趣呢?我真正渴望的是融进去,真正地融入他们其中。

    简单至上,这是我人生的原则之一,倘若一个人复杂到让我看不清他到底是谁,我绝对不会在我人生中的任何一个时刻相信他一分一秒,但倘若一个人或一件事物简单到如此纯净,我愿意且十分乐意随时为之献出生命去守护、证明、实践。倘若一件事十分复杂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流程,那这件事中必定或早或迟会混杂些丑恶的事,但那里的人好似并非如此,直接、狂野,尽情地抒发自己想做的情绪,这首歌就像是召集我归队的讯息,一个信息迅速在我脑中召集与此类似的信息,不断地升级、扩散、连接、排列,最终完全激起了我对人类原始野性美好的渴望。

    这是一声承受对中国社会如此复杂的压力的呐喊,也是一声对血液中原始渴望的呐喊,也许你会说,只是一首歌而已,你也太天真了吧。然而天真也正是简单的一种,正是我所崇尚的事,我非常厌恶的就是好似所有人都把天真当作一种长大的牺牲品,熟不知,只有懦弱的人才会在困难社会的成长中早早抛弃了自己的天真,真正能在生活的刀枪血雨下守护住自己天真的人,都是坚强的家伙。

    所有简单的事都是世界从你出生时给予你的宝物,去守护吧!你会在成长中从中汲取到不可思议的事,让你变得比普通人更加坚强,更加强大。

    曾经的黑道头子,如今其曾孙竟然变成了一个作家,也是挺搞笑的一件事,好像这种事只有在非常动荡的时代才能发生。当然,的确是在非常动荡的时代发生的,那个时候共产党来到我的家乡,于是我老爷的黑帮就搞不了了,我爸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怎么惊奇,倒是因为这件事我才逐渐明白了,自己血液中那时不时的暴躁感、时不时想击碎这个复杂社会的冲动究竟来自哪里。

    如今的我戴个眼镜,养了只颇有黑老大气息的黑猫,房内贴满海报,屋里堆着曾经看过的书,每天最多的时间都用来进行思考,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将自己的声音传递给更多的人,看起来好似与黑帮没有任何交集,但骨子里的那份傲慢和渴望,逐渐地溢出骨髓,融入血骨,冲进大脑,形成对世界缜密的思考和对大局灵活的判断。也变成了对人类痛苦的叹息、悲哀,渴望去矫正的心情。

    我渴望去南美洲的一座城市,跟那里的黑帮打成一片,尽情地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释放自己的欲望拥抱自然,用自己的简单净化一切的丑恶,用自己的才能将自己的感受写成歌,把这首歌放大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在这个世界上,变成最大、最为纯粹且简单的声音,成为一首传遍世界的讯息,召集我流离失所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同伴。

    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经出现,以后就不会消失。

    我不敢说永远,谁知道以后呢?

    但却说不定,就会是我一生都渴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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