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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驻跸营地内围,一顶华丽的帐篷内,李家三兄弟正在宴饮聊天。
李延年面无表情的言道:“刚才有人看见霍光去李甲营帐了,他俩近来走动频繁,还以兄弟相称。"
李广利饮了口酒,漫不经心的说到:“老二多虑了,霍李二人年纪相仿,交好是自然的。何况槐里候军中翘楚,后起之秀,有多少人想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待有机会,某也要结交一下。"
李季依旧少不更事,把玩着手中周代的精美酒樽,埋怨道:“二哥近来心事益发重了,其实大可不必。咱姐如今生了皇子,地位稳如泰山,二哥备受皇上信遇,大哥如今从司马晋为都尉。以后觅机会边关立功,大将军亦易如反掌。再说卫青也久病不愈,听太医说恐怕二三年的光景。”
这时,有个随从走进账来,俯身在李延年耳边悄悄说了些话。李延年沉思片刻,示意他退下。
李季讥笑道:“二哥总是神神秘秘的,弄些人四处探听消息。刚才那厮不知探听到了什么,惹得二哥如此沉重。"
“皇上派光禄勋左中郎将涉何为使者,持节出使右渠王朝鲜,即日动身。涉何领旨后,也去了李甲营帐。具体说了什么不清楚,只是涉何离开时,神态如释重负。”
李延年思索着缓言道。
李广利眼睛一亮,道:"皇上决定用兵辽东,前几天下旨着楼船将军移师江淮,修整战具舟车,便是征兆。楼船将军刚封候,如今又有偌大功劳招手了。"言语之中不无羡慕。
李广利到底是通晓兵战,接着又道:"看来皇上决定水陆夹击,只是不知道陆路由谁主兵?想那卫氏朝鲜,乃蕞尔之国,焉能挡大汉天子之师?“
李延年却想着别样心事,看着李广利立功心切的眼神,慰言道:“大哥莫心急,朝鲜乃疥癣之痒。大汉的心患,依旧是匈奴。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怕不能封候。”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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