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显祖十三》
如果唇齿相依而落得了不可,
之前也曾紧密的去亲吻一次传统。
染了那红,
边界般远处的地平线,
于是又在了暮暮朝朝
悠长小巷的尽头。
偏偏迎候于那季风气候,进入了
语言和文字,
海洋般却依旧它们自己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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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洋在一片古代典籍的即使神韵与斑驳里,
却依然使我天然的痛苦与无法接受呵。
多么迥异的冲突与抚弄,
多么美丽傍晚的桃花呢。
从潮润到潮润,土地之舌的哑谜。它
竟然如此的宽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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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的困惑仅只是易被穿过的烟幕?
端坐成双里其实你才更加的熟稔。
那脸颊是经不住奉承和赞美的,
靠近又轻轻的思念,它便满面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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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一片将我长久驱赶和困惑的水面而来么,
我。是干燥的陆地,常常来不及的细想与追忆
还是一面易碎又每每重圆的镜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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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中燕子正穿过了南方的弄堂。
但我还是要在焦虑与疲倦中言说海洋呵。
食盐同样多余,
当阳光直射它那如此纤细的脊背,
食盐的组构难道你不会去承认么,
轻柔的乳房正踱过门庭。海边之城呵,
在你蔚蓝色的未来梦想实现之前,
是信笺,你倔强不去承认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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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要说湖,
比海的渺小与宁静。
也要说我自己的妻子,
迷人的姑娘正在三月里伴我左右,
之外即使,
有湖小于海洋,有食盐组构于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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