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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又不能喝腊八粥了?

听说,我又不能喝腊八粥了?

作者: 果子Lee | 来源:发表于2018-01-24 21:00 被阅读13次

    【基督教信仰是否属于西方文化价值体系于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价值体系无形入侵的范畴?】

              ——对于一个虔诚地信仰基督教的家庭                                                  不过腊八的思考

    听说,我又不能喝腊八粥了?

    (附:上述文字材料来源于一段家庭对话

       

            自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生活在拥有浓重基督教文化氛围的大家庭中。可以这么说,我从小接受的并不是中国传统文化体系中的思想价值观念。而是西方基督教文化中的神学思想价值体系。自然,这种文化体系明显是建立在稳固的西方文化价值体系之上的。在那些,我未全面接触到外在客观世界的懵懂无知的岁月中。我从上帝那里得到了入世教育的第一课。我至今清晰地记得,牧师布道之时,常启蒙信徒以“爱国爱教”、“荣神益人”、“宽容谦卑”、“爱人爱己”等宗教博爱思想。犹如托尔斯泰主义中所倡导的为世思想那样:作为神的子民,我们要“将生活的意义在于为上帝而活”、“追求现世赎罪与天国的幸福”、“在生活中要做到上帝在我心中”、“要不断地提升自我道德修养”等等。

            幼年之时,出于对这位牧师口中独一无二的真神的极致崇敬之心,对于此类理念,我极其恭敬崇拜。即使现在,我也仍然抱着对于自由信仰的尊重,以及对于家庭的敬上之心,崇敬这类思想,丝毫不存留任何诋毁之意。只是,在更加广泛地接触了中国传统文化体系的内容之后。我深刻地认识了除神之外的思想价值观念的博大精深和同此一样的伟大崇高。

            在此明确的是,对于上述标题,我所提出的质疑,不是向基督教信仰发起抨击,也并非为佛教信仰笼络人心。而是,出于对愚昧信仰的批评,出于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传承稳继性的担忧。

            藉我个人生活经验入手。身为维续虔诚信仰的基督教家庭的一份子,我认为自己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人。而是一个缺失中国传统文化价值符号意象接触的西方人。于我生活的二十余载,我们家(此处指信奉基督教的我的外祖母系大家庭)不举行且不能参与任何其他家庭的,这类略涉其他宗教渊源(因为自千古传承的中国风俗节日基本上涉及些许祭祀仪式或暗涵祭祀心理)的中国传统风俗节日,是一条成规。例如,冬至、腊八、谢小年、拜大年、重阳、上元等。这些被划入信仰禁区的节日,我的大家庭成员们对此,趋之若鹜。对此,我不推翻这个源于宗教信仰要求的判断标准。但是,其中是否夹杂着蒙昧信仰的阴翳?对于这个信仰禁区的把握度是否存在缺失之处?此外,由此现状反馈出来的另一问题缩影更令人担忧,即,评价这个节日风俗为污秽的风俗,是否暗涵对于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的抵制之潜在思想?众所周知,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中,祭祀是先于佛教出现的一种传统的中国礼仪。对此我认为,自近代西方文化蔓延于中国大地之际,大众智识分子就将蒙昧迷信与中国传统文化全然混为一谈,从而灌输全盘西化之思想文化体系(当然,我并非在此宣扬如战国策派那般的偏激崇古思想)。这实质上,是对文化入侵的一种掩饰。

            我在一次社会实践调查中,曾接手过“关于中国青少年信仰状况”的主题。在那次调查中,我发现,中国目前的基督教信仰状况令人瞠目结舌。甚至有碾压曾经拥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盛况的佛教信仰的初兆。而且,我曾经也在一个法师的口述中,真实地体会到这种担忧。这位法师曾如是说:“我曾在病房中听到,有一位施主,自告奋勇,要照顾生病的,同样信仰基督的同胞。或许,基督教这种积极入世的思想,真的应该为佛教徒们所借鉴。”在此处,我们应当注意的是,这位大师所提及的“积极入世”这个关键点。这让我曾经想起我们的一位院级党支部书记,在一次大会上曾提醒我们,“学校是一个不允许公开宣传宗教思想,进行宗教教育的地方”。我也记得他曾这样反问,“宣传的学生这样与我陈述他信仰的原因——'因为基督教倡导爱与宽容的道德观念,他教导人要向善。我觉得这很好。'那么,诸位,这难道不是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中固有的主题吗?”我想,这个反问一语道破了某些本质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从这一角度入手,是否能让我们捕捉文化入侵的浮光掠影?这是其一。

            其二,我还在那次调查中发现,占有相当比例的当下中国的青少年,其宗教信仰是存活在遗传中的信仰。即,家庭信仰对他们的影响。例如本人。附带在此提及一些家中的信仰基本概况。吾家的基督教信仰,自我外祖母的爷爷那里源起。也就是我母亲口中经常提及的,自其曾祖那辈就初见影翼的时代。在那个年代,接触自传教士经手的西方文化与宗教思想,恐是极其新潮前卫之人了。而为我高祖辈的那位,据说是一个曾达秀才以上级别的智识分子。但是,由此也提醒了我,那些传教士的本质目的。无论他们是有心之为,还是无心之意,都不可逃脱潜在地灌输西方文化的嫌疑。如若后世传承期间,受传承者的文化素养与初衷脱节,是否会产生蒙昧信仰,这是有待商榷却渐显端倪的。而我们上述所说,这种具有传承因素的家庭信仰对于当下青少年来说,是起着不争地显著的控制影响的。

            在中国的社会发展中,后几代人受政治制度影响下的教育“进化”,大体呈现出信仰缺失的状况。我认为,更大一种可能是,他们什么都信,又什么都不信。前者是源于对宗教信仰自由的尊重以及一种社会现行重压下的心理释放载体。而后者缘于理性教育的潜化。而这种信仰现状下,文化入侵对于维系文化民族性的威胁兆示,更令人堪忧。

            回归到我们在文章开头所提出的这一疑问——“基督教信仰是否属于西方文化价值体系于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价值体系无形入侵的范畴?”由上述详析,我们不难回答这一疑惑。而对于这种担忧的解决方案,以及相似情况的思考(例如,我的一位历史系同学一直强烈抗议的“清真文化泛化”现象),是我们该深入思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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