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用“年龄”来暗示婚姻,那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一张牌了,如果你爱这个女人,请不要再犹豫。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28:用身体暗示
小屹哥/文
《二章28节:用身体暗示》
2005年8月25日(周四)·重庆
在经过了三、五场开卷考试,以及交了份内容完全一致的论文后,近两个月的进修结束了。一本鲜红的本子里贴着一张医科大学颁发的结业证,这玩艺儿似乎除了能涨点工资之外,没什么别的用处。
中午休息时,我往黄慧娟的办公室去,关心了一下她的近况,并向她发出了约会邀请。女人就像花儿,有的耐旱,有的不耐旱,但都要记得定时浇花,不然就会枯萎。
我们仍然是老规矩,不在厂里相约而出,只在目的地等候。虽然比约定的时间迟了几分钟,但黄慧娟并没有生气,虽然她一向没有等人的习惯。我向她解释迟到是因为出租车中途加气,她不以为然地说,你就这习惯。
我继续解释是真的去加气了,她不理,而是转过身去往江边的方向走,轻轻地说了个“走”。于是我跟着她,顺着杨家坪的直港大道一直往下,来到一座临江的小庙,叫做龙凤寺。由于寺名的原因,许多情侣都爱在这里烧烧香、拜拜佛、求求签,香火算得上旺。
我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想算算我俩的姻缘,她说已经算过了。我惊讶,却又看不出她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于是问结果如何。
就那样呗。她随意地笑了笑说。
就哪样啊?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回答,最后只是轻轻靠在我的肩头,看着宽阔的江面。这龙凤寺临着的江正是长江,而这里的江面也算得上重庆主城区最开阔的江面之一,大小过往的船只投射出的探照灯以及红、绿两色的航标灯,再加上月亮的倒影和两岸的光影,让这片江面显得格外诗情画意。这种诗情画意虽然不是比古风,但也绝对够得上浪漫了。
江水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就像此时黄慧娟的心情,她虽然不说,但我猜得出她的紧张,却猜不出是为什么紧张。
几分钟的沉默,仿佛几个小时,我告诉黄慧娟我的新房也能看到江,丰水期的江面也很宽。
但你闻不到江水的味道。她很有哲理的还了一句,似乎知道我新房的位置,甚至楼层。的确,那样高的楼层是闻不到江水味道的,而我也没打算闻那腥酸的气味。
于是我提议去吃饭,并计划之后的项目。
冷锅鱼。她指名点姓地表示。
然后去哪?
看场电影。
接着呢?
送我回家。
到时候可以上去……
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她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出“上去坐坐,喝杯茶”之类来。我斜着嘴轻轻笑了笑,笑她和我玩纯情。
但实际上她也真的和我玩起了纯情。在她位于南滨路的新家楼下,她扭捏着主动地问我要不要到家里坐坐,喝杯茶什么的,那害羞的试探的语气像是情窦初开又怀春已久的少女。
我欣然答应,同时怀疑她是不是言情片看多了,自己也学着演起来。
但进了家门,她却把纯情的面具突地摘下,狠地甩开。我提醒她应该继续装纯情,这样会更有情调,她却说要有情调可以等第二轮的时候。我说那到时候你扮护士,她把头一扬,说就是扮也要扮警察。我边和她纠缠着向卧室去边讨价还价地说,警察太过火,还是扮老师吧。她搂着我的脖子放纵地笑开,说那就都扮一次好了,总之你今天是别想离开这里了。
那也得先让我打个电话请个假。我把她扔在床上,把裤袋里的钱包和手机等拿出来放好。这套近一百平方米的大房子黄慧娟一个人住,和我的新房一样,也靠山临江,并不一定要正南齐北,这是典型的重庆江景房布局,阳台宽大,临江一面的视野开阔。而更妙的是,她这里能看到解放碑、朝天门的错落美景。只要天气不是太差,到了夜晚,江对岸兴起一片灯光,便是极美的景致,能把男男女女都陶醉死。
打吧……她从床上起来,打开空调,然后收拾着往浴室走去。
这个电话自然是打给简玲的,但肯定不是请假,而是确认她是否有事在忙着,不会突然到我那去临检。
简玲说晚上有课,完了还要参加文学社的活动,结束时应该已经很晚,并且明天一大早就要参加重庆大学的一个采访活动,所以晚上就在寝室住了。于是我就放下心来,可以和黄慧娟好好缠绵一番……
你好年轻。黄慧娟用手指轻轻理着我的头发,她靠在阳台的竹床上,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现在是午夜时分,一天的暑气已经消退,江风送来舒适的凉意;江面过往的船只偶尔发出悠远的汽笛声,划破灯光在水中的倒影;己岸的南滨路已经少有汽车经过,三两个买完醉的男女在扔着酒瓶,并骂着脏话;对岸的灯光也已星星点点,显出了疲倦。
怎么?我懒懒地问她,她把我的头皮弄得很舒服,轻柔的,像是在挑逗,偶尔用些力,又正好挠到痒处。
你有一张年轻的脸,像孩子一样。她喃喃地说道。
嗯。我侧了侧身,把脸朝向她的身体方向。
别动,让我看看。她把我的头侧回去,继续看着。
爱上我了?我不轻意地问出,却不想她竟顿了良久,才说了句“也许”。
我是不是老了。然后,她小声地问我。
你又去相亲了?我反问,猜她是不是相亲时妆没弄好,给对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是去过几次……和刚认识我的时候比,我是不是老了?她对提相亲一事并没有兴趣,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问我。
没有,反而更会打扮,更好看了。
老了,才会越来越注意打扮。她有些失落地念着,像在吟颂某种经文。
也不,现在那些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就扮得像刚参加完万圣节晚会一样。
呵呵,万圣节……你怕鬼吗?她继续那种失落的调调。
不怕。
但我怕。她说着,把腰弯下来,把脸靠在我的额头上。
我抽身出来,换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说,有我在,不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这样的一种情绪下,这话无疑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安慰,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地失落起来。
你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她突然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本就很在意她的情绪,更不如何回答才好,怕哪句不对,影响了她。
根本没想过吧,你打算糟蹋过多少姑娘后才考虑这个问题?见我不答,她继续着。
不是这个问题……
还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她又一次截断我的话。
是我还年轻。我借她的话解释着,而我也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它对我来说,是那么遥远而不可触及,但又很可能马上面临。
我今年二十七了。她似自言自语,但又决非自言自语。
我哦了一声。
不信?摸摸。她拉过我的手去,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带着我在她的脸颊游走,再到颈子,最后放开我的手。是不是有皱纹了?她接着问我。
没有,很细、很嫩,像女孩的皮肤。我如实说。
如果一个女人用“年龄”来暗示婚姻,那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一张牌了,如果你爱这个女人,请不要再犹豫——《严黄语录》
骗我。她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却充满愉悦。来,抱我进屋。她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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