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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夫林·沃在《故园风雨后》中写道:
塞巴斯蒂安的眼睛盯着头顶的树叶,而我看着他的侧脸。周围蓝灰色的烟雾升起,一直飘向绿色的树荫深处。没有一丝风扰动烟雾,烟草的香味与周围甜蜜的夏日气息混合在一起,醇香的金色葡萄酒让我们仿佛悬在离草坪一指高的空中,飘飘欲仙。
就像我看到的一句文艺的话:阳光撒在你的侧脸,那一刻,我看到了天使。恍如置身天堂。
或许爱情,就是我静静地看着你的侧脸,不需要你的回眸,不需要你的微笑,我心里依然有无数柔软的花儿悄然地开放。只要能看到你,只要你能在我身旁。
跟另一半的她聊天时,我们又谈起了当初刚在一起时的情形。她说我以前那青涩害羞的模样让她影响深刻。
1、第一次与她散步
那是第一次跟她出去散步,我的心激动难掩,漫步在校园外的小道上,我的手微微颤抖,我极力控制自己紧张的心情。
刚开始我和她互相不说话,可能觉得尴尬,我们开始随便谈一些话题。我们就那么漫无目的走着,越聊越投机,而我们严格意义上来说,才刚认识不久。或许那条小道很窄,可能只剩下我们肩并肩的空隙,我的身体时有时无的撞到她的肩膀,暧昧的气息充斥在我们身边。
2、第一次认(偷)真(偷)看她
我不习惯戴眼镜,傍晚时分更是我视力不好的时候。远处的高塔、脚下的小道……身边的一切都变换成朦胧的模样,仿佛置身电影里一样。她就走在我的身边,散发清香的香水味道。随着香味,在无意的一瞥中,我看到了她:精致的面庞,白皙的皮肤。我害羞地转移了视线。但她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想看她,又害怕被她发现。
于是我悄悄地扭头望向她,小心不安地,嘴角还带着爱惜和微微害羞的弧度。
而她察觉到传递过来的目光,转头又看向我。我突然慌了,眼神躲闪,装做看向天空的样子,但几秒后我又不受控制地看向她的脸庞。
她低着头,好像在认真地走路,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她发现了我凝视她的目光,在她完全转过脸之前,我赶紧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这场眼神的游戏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说:
“为什么你老是看我呢,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才稍微收敛一点。
3、第一次牵她的手
我是一个狡猾的少年。偷偷地看她也就罢了,还想“得寸进尺”跟她牵手。
不过我也是个傻乎乎的少年,我竟然直接开口问她:“那个,可以把你的手给我握一下吗?”
这是个女生都会觉得很无语吧,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的是蠢妈给蠢开门——蠢到家了吧。
“不行。”她拒绝了我。
过了一会,她突然说:“只给你握一分钟哦。1、2、3、4……”
愣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赶紧牵着她的手,一时间面红耳赤、手心出汗、心跳加快,手劲不自主地变大,生怕错过了时间不能跟她再牵手了。
直到她说:“你握疼我了”、“你手上怎么全是汗”,我才稍微松了一点劲。
那就,这样悄悄地、温柔地牵着她吧。这女人这辈子都不想放开,舍不得,也忘不掉。
“58、59。”
“哎,别别别。59.1、59.2、59.3……60。”
唉,意犹未尽,恋恋不舍。
曾经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在一起,现在跟她在一起时,感觉曾经想象的虚幻的场景慢慢真实了起来,那种沉积已久的关切、爱慕融合着我的羞涩,转变为一道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对我来说,或许只有在她看向别处时,我才会、也可以说我才敢偷偷地望向她吧。
曾几何时,我也想象着自己未来的伴侣肯定是满足我所有幻想的人,但越长大越是感觉找到一个灵魂伴侣比上天还难。在年复一年的时间中,我不抱有幻想。直到有一天,她出现在我身边,那举手投足的身影,正是我魂牵梦绕的人。
“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唯独见了你,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王小波如是说。
属于我的美好爱情正在悄然发芽。我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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