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样早上九点起床,煮好早餐后,躺在沙发上看几篇文章,偶尔会爬上三楼听听鸟叫、或者吓吓隔壁老樊的老黄狗。
日子一如既往,当然,天依旧还没转晴,行人自然也就很少;
只会在某天或者某某天才会看见去菜园摘菜的妇女,见得最多的自然是叔叔一家。他们经常晚上出去,其实白天也出去,外出无非就工作或打牌,只是他们好像都看不到我。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无所谓了,反正我是社恐魂、社恐人。
可是奇怪的是,很多次,白天,我都看不到叔叔一家,但他们的确都在家,没有电视机的吵闹,也没有小妹妹的叽里呱啦。
他们在干嘛呢?
我害怕他们出事。
我敲着他们家的门,口里急切地喊道:“叔叔、婶婶!”
没人应答。
几天后,我才听人说,有人掉湖身亡,年纪尚小。
我感叹命运渺小,心里却一惊。
脑里闪过一副画面:我跑回家,脚一滑,掉进湖里,眼前的水是绿色的。
而后,我站在香炉前,看见有人把我的尸体焚成灰,然后,混着土豆做成土豆粉。
那人走近了,是个老太太,手里端了一碗土豆粉,她朝我说:“吃了它吧,吃了它你就能回家了。”
我觉得恶心,但我还是咽下了那碗土豆粉。
我回家了,还是如往常一样生活。
但我却明白了一些事,我适合在晚上出现,晚上相当于我的白天,我依旧生活在这个世界。
大家都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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