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在海关的层出不穷的命运,我私下真的为我的写作命运担心,也为我的水浇不湿的心灵操心。而且我不知道哪一天,我的心灵世界与写作命运发生地震,也许让我的文学创作一口吃个胖子,也许吃不了兜着走,也许一辈子不开壶,一辈子在人的废墟里慢慢爬行,记下我的灵魂世界的废墟,是怎么吞噬与张扬我的文学创作的。即使我这样的蜗牛般的爬行,即使我的健牛般的挣扎与努力,让我的一辈子写作徒劳无益,可是毕竟我的写作命运既不同于海关的造反派起家官员胡,也不同于温良恭俭让的官员黄。既然海关的文化有吃人整人的一面,必然决定了我的逃兵哲学无处不在,必然造就了我的逃兵哲学,不得不夹着我的不思进取的思想尾巴,做人的同时,又促成了我的写作之路扩天缩地,以及虚无世界的扩展,以至于让我的逍遥派思想游刃有余。而且这样的看不到头的写作之路是残酷无情的,是一种不是打赌上帝就是打赌魔鬼之路,就像但丁(神曲)说的那样。而我的文学之路不叠入18层地狱,我的历史之路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这样的18层的地狱命运必须以我的一辈子命运去赌注与实践的。我这样的赌注与实践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地傻瓜,那种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的傻瓜。而且我明知这将是一条无尽头的不归路,一条看不见的,不分输赢的写作之路,是一条受难者的形象之路,并且仍然义无反顾追随人生十字架的路,可是我还是不得不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得不走下去。我这样的不得不走下去是因为我在国内无法寻找最佳的思想逻辑与方式,满足我的写作之路,无法以我的文学创作支撑我的历史之路。而正是我这样的思想探索无尽期,这也许是我的知音程兆成,以及两个男人三个女人多台戏故事,远离我的根本原因。尤其包括江宁在内,如果从我的文学创作命运归宿说,为了她的远离,我不期待我与江宁的试婚有一个花朵缔落的美满幸福的家庭,其中原因我怕我这样的无尽头的写作之路,甚至毫无前途的人生,连累了她。即使她选择了我,我选择了她,可是我不相信她的升官之路,终身能忍受我的历史与现实之路无尽头的苦难,以及选择之路的渺茫无期。对于我们这样的还没有完成的婚姻,我只能以逍遥派的思想抱着等着瞧方式走一步看一步。这意味着我们的试婚,还不得不继续试婚下去,意味着她不给我出难题的时候,我也不会给她出难题。不过在这样的不分也不离的关系中,她的确表现的挺明智,她的忍耐程度超过我的想象,她过于珍惜我们这样的无尽头的婚姻,她爱惜我的文学创作之路无尽期,也能忍受我们离别的痛苦。尤其让我顶礼膜拜的是,她对于我的历史之路与现实之路的选择,终于放弃了逼着我入党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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