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烽火长歌
第一次尝试写故事哈,到底能写成什么样子,也是难说,看吐了的,我也赔不了你,只能白吐了。
此处晓书亭,应该有美女,有光头大汉,有不羁的浪荡子,有中二正太,有可爱萝莉……还能有些啥?我也不知道,边写边看吧。(•̀⌄•́)
书店的位置有些偏僻,在主街侧面的胡同里。
虽然说胡同外面的大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算是这个城市里面最为繁华的处所。
但是做买卖,把店安置在这样一个地方,也还是颇有些奇怪。
要不是林琳想要抄近道跟另外一个街区的朋友小玉汇合,肯定不会发现这样一间不起眼的书店。
要不是朋友小玉临时有急事放了林琳的鸽子,她也绝对不会再次回转,走入这样一个偶然发现的小书店来打发下午的闲暇时光。
大青砖垒砌而成的敦实大门上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门口右手边挂了一块深褐色的木牌,上面刻着三个小篆:晓书亭。
木牌用红色绸子穿挂在一个突出的木头椽子上。
木牌以及木头椽子本是平常的物件,但是偏偏就是这两件东西,让林琳驻足停留并最终决定进门一探究竟,看看这一小方天地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深褐色的木牌子看起来很有些年头,木牌上布满隐约可见的微小裂纹。
按理来说,木牌被如此毫无遮挡地挂在门外,风吹日晒,应该早已失去光泽。但是这块木牌却有一种包浆似的光泽隐隐透射出来,仿佛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一般。可是要说谁抱着一块一尺长短的木牌,当做文玩物件,成日把玩,那画面也不要太美观。
钉在墙上用来挂木牌子的椽子也长相奇怪,二指宽度的椽子头部雕刻着一个虎头,并不显凶恶,反倒是有种呆萌感,是一只略显肥胖的老虎。
虎口大张,本应作山君咆哮状,然此时却无半分威严,反倒是一副刚刚睡醒,仍在打哈欠的的嗜睡状。
右边的那颗虎牙上挂着系木牌的红绸缎,一眼看去,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林琳忍不住摸了摸如木牌一样透着包浆光泽的虎头,触感光滑。没错,正如林家老爷子常拿在手中把玩的葫芦一样,光润细腻,绝对是正经的包浆。
可是谁会用已经把玩出包浆的老物件,放在外面风吹日晒?
带着一丝疑虑,林琳推开有些斑驳发旧的深褐色木门,走了进去。
小店外表毫不起眼,除了有一块木制招牌,其余与一般民居没有差异。
可是推开门后,林琳就发现了此地的不同之处。
门后并非传统四合院布局,院中错落摆放着五张木制圆桌,没有桌布,只显出木头自身的纹路。
每张桌子旁边都配有三两把木椅,随意地摆放在木桌的空隙中间。椅子虽说是木制,但是坐垫和靠背上都有厚厚的海绵垫,并不觉冷硬。
桌椅的四周种植着一些盆栽绿植,红绿点缀,很是得宜。可怪异就在此处,现在是北方的冬日,按理说怎会还有如此青翠的绿植在户外存活?
兴许是此间主人看天气晴好无风,刚刚从室内搬出来透透气呢?
按下疑虑,林琳继续观察小院。
入门右手侧面是一间小屋,墙角有两个如同鸡蛋一般,悬垂在屋檐下的吊椅,有机玻璃外壳,里面铺上了厚厚的毛绒毯子,还有一个毛茸茸的抱枕,显得极为舒适。
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射在这个小巧别致的院子中,各处都透露出懒洋洋的气息,让人挪不动脚步,只想钻进晃悠悠的吊椅中,小憩一番。
院子朝南,正对大门的屋子洒满了阳光,林琳一眼就可以看到透明玻璃墙里面的布局。
正中间是一个吧台,此刻无人,后方的酒柜上是玲琅满目的各色酒瓶,正上方倒挂着两排高脚酒杯,一排高脚椅立在吧台前方。
屋子里跟宽敞,进门左手边被布艺沙发围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靠墙的一面高高立起整墙的书柜,一直到顶。
沙发中间的茶几上也零星散落着几本杂志或是绘本,好像还有人躺在沙发中正翻看书籍,林琳看不太清楚。
沙发“围城”正对面的大厅右手边,却是正经的酒吧布局,一排低矮的卡座与木桌整齐摆放,每张桌面正中都有一束鲜花插在葫芦制成的花瓶中。
此间主人应是对木制品很有些亲睐,屋子里除了布艺沙发,其他物件大多都为木制,且没有过度装饰,透出一种返璞归真的原始意味。
不过……这里不像是书店呢?怎么看,都更像一间酒吧,只不过布置得略显古朴文气。
有些失望啊,林琳打算退出小院。
刚准备转身,却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影从挂着吊椅的侧屋闪出。
一位身段窈窕,眉目如画的绿衣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右手捧书在胸口,左臂微抬,如玉葱般的指尖轻触吊椅的外壁,正眼波流转,微微含笑地看着自己。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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