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胡适说的是学术,岂能误用于活人仁道?他带头乱反孔,反得都有点惨不忍睹。
现在大家更怀念和相信,蒋公对狐仙的判断。
那么多人去假设和求证了二十年,最后居然还平反不了一个冤假错案,让一个曾经身居高位的老太太,喊死不瞑目,靠底层贩夫走卒来给她平反吗?
再胡扯和平大事,估计大家都不肯信了。
要扭转乾坤,请换掉胡适这匹老马,用于象牙塔学术界,几个人精雕细刻则可。用于抗战,用于选举,用于江湖救急,万万不可。
琢磨一万年也没用,最后靠的还是中国农民。
小鬼子都打过来了,还大胆假设个屁。求证于南京大屠杀,再小心也是事后诸葛亮。
日本至今不道歉,庚子赔款和918勒索,都从中国得到好处。鲁迅木马还在,小朋友们永远会是睡着的。
希腊城邦的少数人民主,和底层社会大多数老百姓是脱节的。
中国人顶天立地,非要学外人戴一块小瓜皮帽,冒充假洋玩意干嘛?
外国人祖宗的冠礼,都是过去中国人祖宗教的,礼之本义,东西方百姓,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但有国君子要知礼。小瓜皮帽一失礼,天大的事,欺师灭祖。
古人不仅注重帽子的现实功用,同时也意识到,这是贯穿于生命始终的天盖地覆。
子路壮烈牺牲,临终前扶正冠礼。
以周礼正义,才能认字于“冠”
子路求得正而死,盖住最后那一方寸之间,大丈夫元气。
恰恰是孟子和文天祥所说的浩然正气。通天彻地于所有戴帽子的民族和职业,死守民族正气。
行道尧舜的天下为公,注定会遭遇无数艰难困苦。小朋友们早对伟岸的祖宗,两眼一抹黑。
冠礼:别泄气!
成而正冠礼,亡于盖棺礼。
葬者,藏也,中国祖先太善良,晓得这个恶状,不欲为人见,怕吓到自己家小朋友们。
真到了这个时候,才需要把自己悄悄藏起来。可以不进议会,可以不接受质询。大家保证都没意见。
贪生怕死之徒,所以畏畏缩缩,礼教不明。
为自己举行藏礼的时机还未到,清德宗,不必急着去鬼鬼祟祟。
此时骂你的,当然是好意。
非要大家留着骂,敢怒不敢言,到最后那一天,听不到了,再去纷纷留言吗?
那个时候,兄弟们只能送一个对联,以为质询。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请问那是大活人在生前敢去用的礼(道理)吗?
对联帝学半个圣人,有必要连他那个最让人厌恶的坏毛病(提前替别人写给阎王爷的质询:挽联。)也照搬照抄吗?
难怪会有兵凶战危,和平的钱,一分钱也不许乱花。军购预算,则多多益善。命都不要了,还留钱干嘛?
呆子请与民同好恶,明年改送小朋友们红包,有一块钱也是小小心意。
他们又不是君子,不受质询。礼不下庶人。
对岸的兄弟,礼失求诸野(农民):大胆求真,小心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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