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熟后我很容易做梦,有些梦醒了就忘,而有些梦反反复复会做好几遍,好像要暗示我什么。
我的梦两极分化“飘”梦:
第一次做这个梦是在初中,梦里的主角是我,配角是爷爷的躺椅。爷爷的躺椅现在已经老朽得不成样子了,而当年表层覆盖的藤竹可光鲜油亮了。夏天的深夜,我乘坐的藤竹,飞毯一样地带我缓缓升起,我升得很高,看尽四周的漆黑与空洞,任新鲜的空气疯狂地灌入我的鼻腔、毛孔。我一个人飘在空中,孤独而开心,而我的藤竹像英勇的铠甲。后来还会常常想起这个梦,要是真的有这等神器就太快活了。
“甜”梦:
这个梦诞于去年。我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印象中好像有伙伴作陪。走了些七扭八扭的小道,眼见前面有立着的房子,带院的,大门紧闭。我拍了拍门,一个小孩探出了脑袋,我们跟着进去。院内有一棵硕大的树,枝繁叶茂,每片叶子不同色彩,红、黄、蓝、绿,参差交错,摇曳中跳跃着光芒……好美,美得我移不开视线。回想这应该是最丰富多彩的一次梦了,醒来后的一整天心里都甜滋滋的。
“怪”梦:
极端组织侵占了我老家。一群皮肤黝黑,蓄着大胡子,戴着……不,头上围着桌布的恐怖分子,开着坦克,占领我们的领土。我参与到斗争中,跟恐怖分子作殊死搏斗。整个县城硝烟弥漫。突然,极端组织中的一个壮小孩,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我有点后怕,但依然正面迎了上去,我不记得使出了什么解数,总之,我很费力的才把他打趴下。睡醒起来,有点如释重负。一晚上都陷在激烈的战斗中,还好我没有战死,正义打败了邪恶……庆幸,身边一切如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梦吧,像灵感一样不会凭空而来,也不会唾手可得。有让人哭得稀里哗啦的噩梦,有“春天”的梦,有吃货饕餮的梦……大多数梦难逃雷同的结局——被闹钟或者尿点无情断送。不管噩梦、美梦,不完整多少算是憾事。站在这个角度看,以上三段梦境能反复出现,真是庆幸有余。
后话:
我清楚地知道说出来的梦很难保持它的真实模样,因为除了客观因素,我们本能地还喜欢规避、演绎。而这三段梦反复出现,让我确定这就是它们大致的样子。
我的梦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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