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写作班,又开始好好对待起文字来。这几天写的日记都在千字以上,就算是没得可写,湊也要凑出来。
昨天一个笔友给我留言,说写了这多篇日记,以后可以结集出版。出版没敢想,自印书倒是可以尝试,哪怕自己出一本,也算是給自己的一个礼物。
我对之前写的日记开始逐篇修改,尤其从那些几百字的糊弄事的文字改起。我知道不是自己没能力写出千字文,而是写皮了,不想写了。
写字真的特别好玩儿,可以天马行空胡乱编造,可以一泻千里发泄情绪,可以絮絮叨叨废话连篇,可以思绪飞扬反省自己。
我是个写作人来疯,有人看了就好好写,没人看了就垂头丧气。这不,写作群里又有人夸我了,我就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地文思泉涌。
写了几篇,都是千字。管它写的如何,反正字数倒是写够了。在我自己来说,千字才算是一篇真正的文章,几百字实在是有些太少了,事情还没说清楚就结束了。
我有写小说的潜质,哪一个写小说的人不是话唠。可我一直怕写,一直不敢写。
我欣赏日课的林凡之,认识了他好几期,他一直在写小说,几乎每天一篇,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灵感。今天我给他留言“天天写小说,真的很佩服。”他回我“也是硬写”。
其实,“硬写”是对的,初出茅庐不可能一下子就是高手。几个月前,我也“硬写”了几篇,一写故事,一有冲突,我就写成了悬疑,觉得只有悬疑才是冲突。宽先生批评我说这写的跟网上那些写的有啥区别,还不如以前写的有真情实感。写了几篇之后,觉得实在无意义,就停手了,但也似乎摸到了一些小说的脉搏。
写小说我不擅长描写场景,更不会用华丽词藻。我写的太过平实,语言太粗糙,这也是我难以逾越的一道鸿沟。
张爱玲和王安忆的那种语言我是无论如何也是写不出的。她们两个人都生在上海,也许只有上海的女人才能写出如此绚丽旖旎的语言吧,就像上海这座城市一样。
“硬写”不是没有好处,就像摄影一样,拍了一堆的照片,最后只能从中挑出一两张满意之作。小说也一样,如果不是小说家,不可能篇篇精彩。
对于写小说我又开始蠢蠢欲动。小说就是写人,群里有人提议可以每天写一个人物,写一个自己认识的朋友或者亲人,一百天写一百个人,写小说先从练习写人物开始。
今天我写了四篇文章,两篇日记,扩写了两篇,一篇“老六”人物记也已经开了个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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