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太容易泪目,拿着纸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也是很心累,当是给眼睛解压了。看《你好,生活》的新疆与草原行,小尼的那句“有必要这么好看吗”,简直说出了心声。
老院的那棵老树
听着他们追忆往事,故乡故人,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一群孩子们一起喝汤拼食量,最后自己喝到扶着院里的大杨树大吐,孩子时代那奇奇怪怪的成就感呀,还有那棵位于院子正中的粗粗壮壮、直上云霄的老树,不记得什么时候就被平坦的水泥地覆盖了。跟随投向屋中书架的一道夕光,转头看向窗外,正对自己的楼顶,安静四周的唯一一片光圈,仿佛天使将要降临。此刻,就是乡愁中的一丝想念,一丝惆怅了吧。
那些美好的东西一直都在那里,只是我们被其他东西吸引了。
小时候炎热的夏晚,一家人总会在开阔的楼顶,铺上凉席入眠,老妈手中有节奏摇摆的蒲扇,和满天星光,那最好辨认的北斗七星。还有成群结队得在田野间追逐的萤火虫。
长大后,再一次被满天星光震撼,是在台湾垦丁的一次旅行了,应该是刚到达民宿那边的一次抬头,满天的光点,一下就被镇住了,清澈光亮,仿佛就在手边,不自觉得开始回忆相似的场景,不太确定每次回老家的天空是否也如此壮观,是太久没有抬头看这片星空了。
从那次开始,每次回老家,也会记得抬头看看星空是否依然,或许没有了小时候和台湾那次的那种近在手边和密布的震撼,那零星散落的亮闪闪,依然就像是某种通道,为停留的你连接过去与未来。
远方与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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