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睡到自然醒,是人生最舒服的事情,所有的舒服都是因为睡在家里。
家是什么,每个人对家的理解或许是不一样的;
每个人,每个时期,对于家的理解也千差万别。
家是藏在心底的一个小巢,秘密而又温暖;
我喜欢躺在床上看着书,写着读书笔记,累了,玩一会游戏。
不管什么人,只要一想起家,心里是热的,眼睛是湿的。
童年的家,是贫穷和杂乱的农村归宿;
是放在床头的一本小人书,是藏在床底下的一个破足球;
还有同伴的一声声吵闹,童年对家的眷恋而又无忧。
有一串嬉笑声,有一个梦想就足够了,它不需要有多大,只能装在载下那一点点玩梦便足够了。
童年时对家没有更多的奢望,贫也好,富也好,大也罢,小也罢;
它装载的都是童年天真的欢乐,真实的梦幻;
父亲是座山,母亲是条河,父母的风景是流动的,是动人的。
青年人的家时一张床,它是客栈,是临时的一处居所。
因为是青年了,就有了许多在外面的世界闯荡的理由。
疲了,累了,哪一张床便成了“修身养性”的地方。
这是由父亲探询的目光,母亲无休止的唠叨。
青年人对这一切都习惯了,吃了,喝了,睡了,力气和勇气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一起身站起来,青年已人高马大,个头早已超过了父母。
父母小心仰视着眼前的青年,他义无反顾地甩一下头,很响地带上房门,走了。
留下家里父母亲担心的叹息。
青年人闯荡出了一些眉目,便在家里大着声音讲话,指点江山:
失意了,家就是一个港湾,是父亲伸过来一条肩膀,是母亲盛满爱意的热面。
青年人忍不住流泪了,在家里流下了眼泪,是咸还是淡的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换来了同情和鼓励,这时的家,更像是一座加油站、避风港。
青年人有时对家也会生出烦来,母亲的唠叨,父亲的阻止,让青年人觉得碍手碍脚;
然后就一门心思地想,要是没有家里的管束就好,想干嘛就干嘛。
于是就盼着自己有个家,日复一日地过着,青年人长大了,大到了谈婚论嫁,成家立业了。
终于,青年人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家;
从父母的家里分离出来,正如当年从父母的身体里分裂出来一样;
青年人有了妻子或丈夫,两个人的世界构筑起一个爱的小巢;
每天清晨在门口分别,爱意缠在心口,一天都是温暖、踏实的。
终于盼到重逢的时候,厨房里是两个人忙碌的身影;
然后是饭桌前的恩爱,和着有一搭无一搭地拌嘴,这时的家甜蜜又温馨。
一晃,他们生子了。
随着一声啼哭,小家便红火了,热闹了,年轻的父母开始为家牵肠挂肚;
孩子吃饱饭了吗?喝水了吗?睡觉了吗?
出去玩的小心,要注意安全。
提心吊胆了一整日,下班铃一响,抓起包往家赶,推开门;
看见孩子仰着小脸正冲着自己笑,叫一声爸爸或妈妈,这一刻,就是家的全部。
游子的家又是另一番模样了,在遥远的异地;
不管成功与失败,不管成家里也多少年,他们的背后仍然有另外一个家;
那就是他们曾经出生、成长,后来又离开的家。
身在异地,他们总是感到不踏实,梦也总是很多,这些梦大都和家有关;
年迈的双亲,儿时的伙伴,还有门前流淌的河,无一不在梦中出现,抹一把脸颊;
才发现脸上满是泪水,忙也好,闲也罢,下了决心,挤出时间,大喊一声,回家。
此时,游子已然忘了自己的小家,想得更多的是故乡那个家。
坐火车,坐飞机,回来了,远远地望见了故乡上空飘着的炊烟;
又看见了那条青石板路,还有那条已经干涸的小河,深情地呼唤一声:到家了。
直到这时,游子的心才是踏实的;
坐在父母面前,听父亲因操劳一辈子而发出的叹息和母亲衰弱的唠叨;
游子流泪了,泪热热地一直流到父母的心理。
游子心安神态住上几日,便有惦念起远在千里外的小家了;
孩子还好吗?家里还好吗?于是,有心神不宁地踏上了规程。
匆匆推开家门,看着熟悉的一切,他的心踏实了下来。
但这样的心情不会持续太久,遥远的那个家又成了永远的性奶奶;
于是有一番重复,时光荏苒,就有了日子,有了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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