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病了, 身体和精神都处于辟谷状态。
辟谷之前,我的小老师穆新阳写了一篇《朋友三千,依然孤独的像条狗》,现在拿出来读了,深以为然。
虽然我的朋友圈里不足百人,但是平日里点赞、评论、投票、抢红包,也是熙来攘往不亦乐乎。
这两天陪伴我的只有那台小风扇,摇晃着身子搅和起一团又一团热气,向我扑来奔去。
手机是不能离身的,跟着我在床和沙发之间辗转,哪怕只是翻个身,也得要他跟着,一同翻到眼前。百无聊赖中,一遍遍翻开手机,想象着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不在状态找我呢,会不会有人找我约饭,我要不要出去呢?然而也真是想多了,手机里热闹的依旧是那些打广告卖产品的所谓的好友。
实在忍不住,直白的扔过了一张毁容照,给了我最好的朋友。
“你偷着整容去了,不上班”?
辟谷岂止是交友不慎啊。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偷着在心底腹诽了她千万遍:“唉,真是神奇的脑洞。”
“原来你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在心里切实的和自己打着赌。
手里的书拿起又放下,一回回,还是很新。脑子里也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想些什么,疲惫的只是要睡觉。这两天活得干脆就像一个傻子,可怕到回忆都是空白的。
只剩下办公室里的两个小女朋友,一边任我无所事事在家里摊着,一边不时的和我说上几句话解闷儿,这才不觉得,一遍遍刷手机是徒劳无功的。
也是奇怪,那个每天运动、上班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老张,这两天朋友圈里也不见了踪影,天天蹭着他的激情,提醒自己不朽不腐,难不成这两天也配合我辟谷去了。
快手和抖音我是拒绝的,那感觉就像是吃别人嘴里嚼剩下的馍,不理解那些所谓的快乐点在哪里?只一遍遍的打开新闻,跟着习大大在20国峰会上转了一圈,勉强的让自己觉得“我还好”,不是无聊到低级无趣。
我的胃,又在那自我斗争着,凉了便僵硬如铁,热了又翻江倒海,怕我寂寞一样,不时的疼上一阵,一直堵在喉咙口的嗳气,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噎着人难受。
空间定向障碍(头晕)让我头重脚轻,不敢乱动,只能以俯仰的姿态在床上徘徊。后背和肩膀像是背着千斤石板样酸痛,恨不得弄把大锤凿开它。
拒不承认,自己已人到中年,更年期的表现,只想着我之前一定是活得太舒服了,不然老天怎么会这么嫉妒我呢?
辟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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