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开始稍稍平复,生理却出现了后遗症:头痛欲裂。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快被感冒病毒侵占,或许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宣泄一下。
总之,头部开始抗议,抗议我连续熬夜,抗议我胡思乱想,抗议我宠幸失眠。
走在冷风中,细雨掠过脸庞……我一度怀疑:我的爸爸还在这人世间。他并没有穿过坟墓,并没有经历烈焰,并没有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不理会我。
“茜茜,我好想让你爸爸活过来啊!”妈妈无力地说:“他不该走,该走的人是我……”
“你们谁都不该走,妈妈。”我躺在爸爸躺过的床上,陪在妈妈身边:“爸爸化成灰了,回不来了。”
“是啊,回不来了。”妈妈的声音泛着空洞的回声。
人说,生死只是呼吸之间。我说,生必是要遇见死,死却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是啊,信仰给予人希望,更能给予震慑:深信因果,不敢造恶。
眼泪和思念,那是大脑无法控制的业,是一份执着的情。紧绷的姻缘也有斩断的时候,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
苦、空、无常,已被我的泪水洗得似懂非懂。今夜,我只懂一个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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