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已经决定,极大程度地减少非诗歌类文章与书籍的阅读,要在诗歌中打开一个口子,进入整个文学与哲学。无意中,我打开了早早储存在手机中的《艾略特诗歌全集》,不加任何思索地阅读,为了求得一种原始而复杂强劲世界性感觉。
艾略特完全不同于海子。他的《死亡葬礼》简直就是跳跃性极强的小说,中间仅仅穿插了少量的诗性句子,感情平稳,并且从叙事中找到了平淡的故事意识与感觉,支撑起了诗歌构架。瞬间让我感到,他潜入了现实的深层,掘出了我一直想表达而没法表达的“真实诗意”——这种“真实诗意”是建立在我过往对人性与世界极其复杂极其阴冷的体验之上。我对艾略特竟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觉得我总有一天会完全告别海子,这自然是在通过海子发现那个崇高的完整的真实的自我,打通内在复杂的感觉之轨想像之轨,以及望见属于自我的“生命诗歌”的面貌之后的。然而,现在我已看到了艾略特,这是奇怪的,还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我对诗歌阅读的理解还太狭隘。
那么,我想要求得一种怎样的“相得益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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